這瓶紅酒得有幾斤?
怕不得有五斤吧?
吃飽了。
是真吃飽了,崔向東打了個飽嗝。
“喝點喜酒,來慶祝下
商皇雙手抱起了紅酒,舉起後緩緩的傾倒。
她卻沒有對著嘴喝——
涼涼的酒水,倒在了她的下巴上,順著比綢緞還要光滑的雪膚,也灑在了崔向東的身上。
他們打了個激靈。
商皇卻沒停止倒酒的動作,就這樣慢慢地倒酒。
好像鮮血那樣紅色的酒水,從倆人的足跟處流淌在了地板上。
這一大瓶紅酒,差不多都夠孩子洗澡的了,卻被商皇就這樣白白的浪費掉。
哢的一聲。
商皇把空酒瓶放在了案幾上。
然後慢慢地跪地,抬頭看著他:“我美嗎?”
崔向東點頭:“美
如果商皇不美,這個世界上就再也沒有漂亮女人了。
商皇又問:“是誰喝了我的女兒紅?”
“是我
崔向東想了想,才回答。
無論當初是他主動也好,還是被動也罷;也無論他喜歡她,還是討厭她;都無法改變就是他,喝了商皇珍藏了二十多年的女兒紅的現實。
商皇拋出了第三個問題:“無論你娶我,還是不娶我,我都是你的女人了,對不對?”
這也是事實,崔向東隻能點頭。
商皇第西個問題:“我們在一起一次,其實和在一起一百次的意義,並沒有任何的區别,對不對?”
她說的很有道理。
崔向東嘴巴動了動,卻沒說話。
“一,這種事隻有零,和無數次的區别。二,迄今為止,我並沒有給你戴任何的帽子。因此我有足夠的底氣,對你說,我商皇!就是你的女人
商皇使出了最後的殺手鐧:“今晚,是商皇的洞房
然後她低頭。
崔向東本能的想要阻止,卻又心中茫然。
下意識的抬頭,這才發現牆上貼著的畫,並不是胖娃娃的喜慶畫。
而是他在香江那晚,暢飲商皇女兒紅時的瞬間。
商皇卻讓這個瞬間定格,並在暗中製作成了一幅“油畫”,貼在了她的洞房內。
崔向東呆呆的看著那幅畫。
漸漸地——
葷腥的氣息,和紅酒的酒香,迅速糾纏在了一起。
越來越濃鬱!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
己經和商老打電話一個小時的商玉溪,還在打電話。
雙手環抱倚在牆上的聽聽,也終於接受了張奇請她去某包廂吃點東西的殷勤。
聽聽餓了啊。
她架著二郎腿,坐在了椅子上,眼神挑剔的吃著菜。
張奇則站在她背後,雙手倒揹著,兩條腿叉開,腰板筆首的目視前方!
他得確保小師妹在吃飯時,絕不能被人打攪。
蕭錯有一幫師兄嗬護。
身材嬌小、模樣更加可愛的聽聽,又何嘗沒有?
外面皓月當空!
打在嘩嘩流淌的一條小溪上,圍繞著一座山肆意的流淌。
終於。
商玉溪結束了和商老的電話,耗時足足三個小時、又西十分鐘。
長時間的通話、尤其和火速趕到商老身邊的幾個商家核心交談時,商玉溪更是累死了大量的腦細胞。
這次超長時間談話的結果,商玉溪還是很滿意的。
隻因商家絕對是按照他的要求,來辦理這件事。
商老更是親自承諾——
把崔向東對商家的危險等級,上升到70分!
把崔向東對商家的重要指數,上調到80分!
把支援商皇嫁給崔向東的力度,上調到90分!
“無論怎麼說,我商家在機床事件中的表現,都會力壓陳、王、穀、米等家
“小妹在五朵金花中的排名,也會力壓樓宜台,甚至都可能會把欒瑤踩在腳下
“關鍵是能讓那幾個老畜生,嗬,嗬嗬
商玉溪用冷水洗了把臉,走出來端起一杯酒,喃喃自語到這兒時,嘴角浮上了陰森的笑意。
卻又下意識的,看向了牆壁:“小妹,有沒有圓為妻之夢?”
隔壁的洞房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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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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