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你覺得,自從被你看光後,這些年來我總是做惡夢,夢到你用強奪走了我的清白,逼著我為你生了孩子的精神壓力,導致了我可能患上的抑鬱症,其實和你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你知道市裡,現在有和你,和我有關的謠言,在慢慢的流傳嗎?”
“我為了幫你教訓秦峰,傍晚時把他的腿打斷,難道是我應該非做不可的?”
“我在彩虹鎮忙了一整個下午,要回縣裡時車子卻壞了,無處可去下隻能來你家湊合一宿,這有什麼錯嗎?”
“是你進門後,眼睛不管用,沒看到我就站在你面前,你自己嚇了一大跳,這也怪我了?”
“這就是你罵我,滾出去的理由?”
“你說話——”
秦襲人右手用力掐著崔向東的脖子,森聲問:“你倒是說話啊?”
說話?
你這就快把老子給掐死了!
我怎麼說話?
臉色開始發紅,嘴巴張大的崔向東,真想怒虎般的反擊。
還是算了。
整個水大,誰不知道秦老師好像從五六歲的時候,就由數名來自各省的散打冠軍,指點傳授?
和秦襲人動粗,殊為不智啊。
“敢做不敢當,算什麼男人
秦襲人冷冷說了句,鬆開了他的脖子,慢慢放下了高抬的右腳,整理了下衣衫,轉身倒揹著雙手,緩步走進了客廳內。
崔向東站在門洞內——
臉上的表情,就像被三頭母豬先後爬過了那樣,精彩紛呈。
他明明滿腔怒火,卻不知道該往哪兒發。
這兒明明是他的家,他好像說了不算。
這他孃的,和誰說理去?
要不是秦襲人剛才說的那番話,大大吸引了崔向東的注意力,他隻會開門走人。
任由那個什麼鳥,霸占那個什麼鳥的巢。
他猶豫半晌,才快步來到了客廳內。
客廳內沒人。
但臥室內裡面,卻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很明顯。
那隻霸占别鳥巢的什麼鳥,在他的臥室內換衣服。
崔向東也想換衣服。
畢竟他從淩晨一點多就開始忙碌,渾身都臟兮兮的,還粘乎乎的。
隻是他換洗的衣服,都在臥室內。
他隻能滿臉的鬱悶,甩掉鞋子後,走到沙發前重重的坐了下來。
吱呀一聲。
臥室的門開了。
一個秀髮披肩,穿著白色襯衣,下面是則是爺們款式的大褲衩,一雙渾圓且首的腿在燈光下泛著瓷光,踩著一雙男式拖鞋的女孩子,腰間端著個臉盆走了出來。
看著秦襲人——
崔向東傻乎乎的說:“你穿的衣服,好像是我的
“廢話
秦襲人冷冷的說:“我又沒帶換洗的衣服過來,衣服又滿是汗漬和泥水,我換衣服時不穿你的,穿誰的?”
她說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
可是——
崔向東偏偏覺得哪兒不對勁!
“我不會嫌你的衣服上,會有臭味的
秦襲人端著水盆裡的衣服,對他說:“我去洗澡,順帶著洗衣服。你去做飯,簡簡單單的西菜一湯就好。我不愛吃辣,鹽也要少放。你家裡應該有酒吧?我喜歡喝高度的
啥?
還要我給你做飯?
還要西菜一湯!?
崔向東實在受不了,噌地一聲站了起來。
秦襲人卻說:“我不會白吃白喝的。把你的臟衣服換下來,我幫你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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