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武者而言,丹田是他們最重要的東西,甚至比他們的生命還要重要。如今丹田被毀,福伯可以說是生不如死。
早知道會是這麼個結局的話,别說是磕頭道歉了,就是從淩毅的襠下鑽過去也沒關係啊!
隻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世上沒有後悔藥,也沒有修複丹田的靈丹妙藥,感受著從腿上傳來的痛苦,福伯當真是連腸子都快悔斷了。
“你看你,遲早都是要跪的,早點選擇磕頭道歉多好,何必受這些皮肉之苦?”淩毅用福伯之前說過的話回嗆道,刺激的福伯差點口吐鮮血。
“不過你現在跪是跪了,這頭還沒磕,要不要我再幫幫你?”淩毅笑嗬嗬的說道,言語依舊和煦,可落在眾人的耳朵裡,卻如同惡魔一般。
知道了淩毅手段的福伯,哪裡還敢讓淩毅幫忙,當即就磕頭如搗蒜一般,對著宋輕雨連連磕頭不止。
雖然他丹田被毀,已是生不如死,可真要他去死,他還是捨不得的。
畢竟好死不如賴活著,螻蟻尚且偷生,他堂堂寧家的大管家,難道就不能苟活了?
再說了,這小子敢如此對待自己,他不相信家主會放過這小子。所以他要好好的活著,然後親眼看到家主弄死這小子!
隻是他的小腿在前面,所以他每一次磕頭,都能看到自己的雙腳,那詭異的姿勢,讓他感到無儘的屈辱和痛苦。
而一旁的寧槐天,看見淩毅的雷霆手段,和福伯都開始磕頭道歉後,雙腿頓時一軟,又開始給宋輕雨磕頭求饒起來。
福伯忍著劇痛給宋輕雨磕了十幾個頭後,便直起身子,看著淩毅道:“頭也磕了,歉也道了,我們可以走了吧?”
他急著回去請家主為他們做主,再晚,怕這小子連夜逃離滬州了。
然而,淩毅卻搖了搖頭,反問道:“走?誰說你們可以走了?”
“你什麼意思?”福伯皺眉問道:“不是你說,要麼磕頭道歉,要麼死嗎?我們已經磕頭道歉了,你還想乾什麼?難道你想言而無信不成?”
“你是不是忘了,我說我想到了你們的第三種選擇?”淩毅笑問道,那神情,哪裡像是在面對敵人,反倒像是在跟老朋友敘舊聊天一樣。
“……”福伯自然沒忘記,可淩毅一直沒說這第三種選擇是什麼,所以他並不清楚,更何況……
“就算有第三種選擇又怎樣,我們已經選了第一種,你難道不該信守承諾?”
淩毅搖頭:“可惜了,我給過你們機會,你們自己不中用,遲遲不肯選擇,所以我就替你們做主,給你們選了第三種方案。”
“什……什麼方案?”福伯和寧槐天異口同聲道,臉上都露出了難以掩飾的驚恐模樣。
淩毅聞言,忍不住笑了笑,隨即對二人道:“不必這麼驚慌,這第三種方案,跟前兩種其實沒啥區别,也不過就是先道歉,再去死罷了。”
“……!!!”聽到這話,兩人頓時嚇得面如死灰,整個身體都開始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特别是福伯,還想著親眼見證這小子被家主弄死的場面,結果現在對方就要先弄死自己?
這怎麼可以?你這樣我死都不會瞑目!
“我們可是寧家的人,你要是敢殺我們,你想過後果嗎?”福伯忍著劇痛,咬牙切齒的威脅道。
“這話說的,我還是江北淩大師的人呢,你們得罪我的時候,難道就沒想過會有這樣的後果?”淩毅冷聲譏諷道,言語裡滿是鄙夷。
說話間,淩毅就準備對福伯動手,結果被喬安諾製止:“你不能殺他們,那位正在往這邊趕來,你要是殺了他,到時候就當真沒有迴旋的餘地了!”
淩毅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得罪了我朋友,這事本身就沒有迴旋的餘地。”
此言一出,宋輕雨等人,當即感動的一塌糊塗。
“可對方是接近神境的超級強者!”喬安諾焦急道。
淩毅笑道:“别說隻是接近神境,就是神境,我淩毅又有何懼?”
他話音剛落,一道冰冷刺骨的聲音,就從窗外的漆黑夜空裡幽幽傳來:“連神境都不怕,當真是好大的口氣!還敢讓我寧家人先道歉,再去死,小子,你真當我寧家沒人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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