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祁東海的面子?你祁東海還有面子呢?我怎麼不知道?哈哈哈……”李千嶽很開心的笑道。
他激了白洛曦半天,就是想要把祁東海給引下場,隻要他下場了,那後面的事情,就好辦多了。
“李千嶽,你不就仗著自己姓李嗎?除了這個姓,你他媽狗屁都不是!”祁東海也怒了,他自從內勁小成以來,還從沒受過如此窩囊氣。
之前他就一直憋著,原想著息事寧人,卻沒想到李千嶽這畜生咄咄逼人,忍無可忍的他,再也忍不下去了。
“小爺就仗著自己姓李,怎麼了?不服?不服你來乾我啊,臭傻逼,你敢嗎?”李千嶽叫囂道。
“小畜生,有本事,你像個男人一樣跟我打一架,生死局,敢不敢?”祁東海怒喝道。
所謂生死局,就是事先簽訂生死狀,就算被打死,也不能追究對方責任。
但這玩意兒法律並不認,你要是殺了人,沒有背景的話,法律該怎麼判就怎麼判。
但這東西在上層圈子很適用,因為大家都要臉,並不會把這事捅到司法機構去。
再說了,大家都有關係,就算捅過去了,最後也是不了了之。
“……”李千嶽沉默了,他天天玩女人,就算自幼學習李家拳法,但至今還沒能練出內勁來。
“孬種,生死局都不敢,你也配跟老子叫囂?”祁東海見狀,乘勝追擊般大罵道。
“祁叔,我這兄弟遲早要死在女人肚皮上的,你跟他一般見識乾什麼?這樣,既然祁叔有興趣玩生死局,那我跟你玩上一場,如何?”
李墨甫笑盈盈的看著祁東海,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
聽到這裡,不管是白洛曦還是祁東海,甚至連江綰綰都反應過來,這兩兄弟一唱一和的,為的就是讓祁東海跟李墨甫打一場。
“祁叔,這明顯有詐,别答應他。”白洛曦低聲勸說道。
李千嶽聽了,當即嗤笑道:“怎麼,這就怕了?還是說你隻會恃強淩弱?----呸,孬種,生死局都不敢,你也配跟老子叫囂?”
李千嶽把祁東海的原話送了回去,氣的祁東海火冒三丈,提拳就要朝李千嶽的腦袋上砸去,結果卻别李墨甫給攔住了。
“祁叔,這裡可是李家,當著我的面,動我李家人,不合適吧?”
李墨甫說完,又補充道:“這樣,隻要你能勝我,我這兄弟到時候任你處置,如何?”
“還得放我們安全離開李家,並且事後不許行報複之事!”祁東海補充了兩點。
“行,都聽祁叔的。”李墨甫笑了,隨即拍拍手:“還不趕緊拿生死狀來!”
話音落,立刻就有人捧來一張生死狀,很顯然,這也是剛剛就準備好的,為的就是正大光明的擊殺祁東海。
“祁叔,他們連生死狀都準備好了,明顯是有備而來!這生死狀你不能簽!”白洛曦阻止道。
祁東海聞言,無奈的笑了笑:“傻丫頭,這生死狀不過是個藉口,你覺得我現在簽不簽,還有什麼區别嗎?”
“……”白洛曦徑直愣住,臉色蒼白無血色。
她又何嘗不知,祁叔平日裡跟李家不對付,李家早就看他不順眼了,但礙於他是武道大師,所以遲遲沒有動手。
如今時機成熟,所以有沒有這生死狀,李墨甫今天都會找藉口跟祁叔打一場。而且看對方這架勢,擺明瞭就是朝著致祁叔死地去的!
若祁叔真的死在這裡,那自己就是害死他的罪魁禍首!
想到這裡,白洛曦再沒有之前的傲氣和尊嚴,徑直跑到淩毅面前,哀求道:“淩同學,求你,救救祁叔!”
“哈哈哈……”李千嶽突然縱聲大笑,“白洛曦,你是不是被嚇傻了?他自己都自身難保了,你還求他救祁東海?”
對於李千嶽的嘲諷,淩毅置若罔聞,而是看向祁東海:“祁叔,要不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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