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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到派人去請首領,高盧首領人就來了。
西福大校趕緊上前告狀,卻被首領瞪了一眼。
高盧首領看向唯一坐下的華夏軍人,說道:“小兄弟,替我傳個信。
貴方不遠萬裡而來,海上風浪大,貴方首領何不上岸休息兩日?”
趙連長擺擺手:“這位……高盧將軍,感謝您的好意,我方戰艦上的居住條件很好,我們將軍不需要上岸休息。
我就是奉命前來購買石油的,既然價格談不攏,那就不打擾了。”
薩勒曼和高盧首領的內心不都想華夏人就此離開。
他們還沒來得及說話,又被趙連長接下來的話嚇了一跳。
趙連長說道:“對了,外面有一幫小日子海盜,你們小心點。”
一提那幫海盜,薩勒曼和高盧首領就心裡來氣。
尤其是高盧首領,恨不得將海盜五馬分屍。
但對方不是普通的海盜,有槍有炮還有戰艦,想報仇談何容易?
他自降身份,親自來跟一個小連長說話不就是為了拉關係,借華夏之力為他報仇雪恨嗎?
華夏人要是走了,薩勒曼又雞賊,難道要自己帶著剩下的兩千士兵殺出去?
高盧首領立刻說道:“小兄弟,咱們都是末世倖存者,既然碰到一起,應該趁此機會坐在一起交流。
而且,放眼茫茫大海,也隻有這裡才有石油。
不管貴方有沒有補給船,燃油自然是越多越好。
貴方出價確實太低,肯定還有商量的餘地。
這樣吧,讓阿布爾代表大食國去跟你們的負責人面談。
正好,我派西福大校前去交流,互通有無。
我們大西洋海域十分熟悉,也許還能幫助貴方找到流浪的同胞……”
華夏先遣隊不就是出海尋找流浪同胞的嗎?
華夏人根本沒有理由拒絕!
拒絕就是有詐,說明海盜就是華夏人!
高盧首領非常希望利用華夏人乾掉海盜。
隻是,在沒有確鑿證據證明海盜與華夏人無關之前,他不敢以身犯險,隻能派親信前去試探!
薩勒曼在心裡問候捲毛亨利的祖宗十八代。
好在阿布爾有機會見到華夏的首領,能否得到華夏的幫助乾掉可惡的高盧人,就看這次機會了!
趙連長知道高盧首領在試探,略作考慮:“燃油確實越多越好,隻是……
這樣吧,我派手下回去上報。
我們將軍同意外人上船,我才能帶人回去。
末世太亂,我們將軍肩負重任,容不得有半點閃失,還請理解!”
趙連長的遲疑和顧慮,反倒讓高盧首領有點高興。
對方迫不及待的滿口答應,反而說明問題。
越遲疑,越有顧慮,說明華夏人跟那幫海盜很可能真的沒有半點關係。
很有可能是因為損失過大,自己疑神疑鬼……
一屋子三方人馬,三方都是八百個心眼子!
薩勒曼給了阿布爾一個暗示的眼神,嘴上說道:“阿布爾,見到華夏負責人,儘量為我國多爭取一點糧食。
隻要華夏有誠意,我大食國可以多出售一批石油。
如果華夏還是堅持這個價格,你就回來吧,這筆交易不做也罷!”
交易個屁!
隻要華夏人能幫他把高盧人趕出基地,一個土豆不收,白送華夏一百噸燃油都行!
淩晨十二點,一名華夏軍人去而複返。
趙連長說道:“我們將軍同意了,兩位跟我走吧。”
阿布爾和西福大校分别帶著各自的任務,坐上了華夏小隊的快艇。
兩個小時後,他們見到了一名團長。
西福大校十分不滿:“這位不是貴方將軍吧?”
趙連長皮笑肉不笑:“西福先生,你隻是一位大校,又不是亨利將軍,怎麼可能見得到我們將軍?”
西福大校啞口無言。
更讓他鬱悶的還在後頭。
京都出面的這位團長,出了名的脾氣火爆:“喲嗬,奶奶個熊,瞧不上老子是吧?
覺得老子不配跟接待像個捲毛大校是吧?
幹你孃的!
杜老二,你來跟這個捲毛狗談……嗬、忒!”
西福大校看著地上的一口黃痰,怒氣對方:“你……粗俗、沒有禮貌!”
阿布爾很識趣:“請問趙連長,價格上的事我應該跟哪位談?”
“你呀……”趙連長帶著對方朝旁邊走:“後勤部長在那邊,我帶你……”
西福大校衝上去拽住阿布爾的手:“不行,我們兩個必須時刻在一起!”
趙連長說道:“西福大校,我們華夏可沒有那麼多寶貴時間能耽擱。
你是來交流、互通訊息的,阿布爾先生是來談生意的,都不是同一件事。
還有,這裡是華夏戰艦,論不到你一個外國人做主!”
西福大校還想阻止,奈何身單力薄。
他隻能眼睜睜看著阿布爾脫離他的視線……
西福大校拔腿追了上去:“大食國的石油我高盧占有一半,價格方面我有資格參與……”
脾氣火爆的京都團長直接拎住了他的脖子。
“嗖”的把人往旁邊一推:“就你個捲毛屁事兒多!
杜老二,趕緊把這位高盧大校帶下去好好交流……”
西福大校一看來人跟趙連長是同樣的軍銜,差點噴出一口老血。
剛才那名團長就比他低了兩級,現在換個連長,簡直太欺負人了!
說好的禮義之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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