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靈看著週歲淮的眼睛,問,“你呢?你知道什麼對你最重要嗎?如果你真的記不起來,就别來撩撥,周氏,孩子,或者是你,都不會受牽連,照片是之前的週歲淮留給她的念想,沒了照片,就像是在告訴她,從前的週歲淮,不會回來了,你不是要做明星,想做自己想做的事,過沒有我們老大的生活麼?我想,你這次隻要遠遠的退開,她不會再往前站了。”
林靈說:“她的自尊心,可以為了你丟出去,也能撿回來,所以,你真的想清楚了麼?你真的,要往前走嗎?”
林靈一向話少。
這次,是為了扁梔,所以不得不跟週歲淮挑明。
她看著週歲淮停了步子,諷刺的扯了扯笑,“行了,回去吧,這點輿論對我們毒蠍老大來說,不算什麼,中醫院本來也不產生營收,留不留,都無所謂,所有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說著,林靈抬起的手往外掃。
就當她要抬手叫人來把週歲淮跟李坤送出去時,她半空中抬起的手,卻被人弗到了一邊。
林靈看向週歲淮。
“我是不記得了,但是,我明白,中醫院對她來說,不是那麼無關緊要的東西……”
林靈皺眉。
“她對我……也不是無關緊要的人。”
說著,週歲淮重新抬步。
可剛一抬步,就被林靈剛剛叫過來的人給圍住了。
等顧言過來散開人群的時候,吧檯上哪裡還有扁梔的身影。
週歲淮一下子就慌了,他整個酒吧內快速視線掃過,最後在門口的方向看到了扁梔出去的身影。
他急忙追出去,可等到了門口,也隻看見扁梔揚長而去的車尾燈。
週歲淮轉頭問顧言,“她去哪了?”
他很快識破了顧言的一臉懵逼的神色。
這是——
是顧言都不知道人去哪裡了。
週歲淮無奈極了。
這幾日的無奈,他都感覺要超越他這大半輩子了,這種跟扁梔越來越遠的感覺,讓他的心不斷的往下墜,慌的幾乎要手抖。
車子疾馳在深夜的馬路上。
路上的燈在冷漠的臉上快速的滑過,車子最終停在了醫院的門口。
戴上黑色的帽子,在套上休閒服裝上連帽衣,小小的身影在監控視頻的鏡頭前飛快閃過,猶如黑夜裡的一整淩厲冷風。
“我要告他!”
“啊啊啊!疼,輕,輕點!”
“我要告週歲淮!告他毆打我!周氏了不起麼?!王總,我要做全身檢查,我要告週歲淮!”
李腦拿著手機站在窗戶前,齜牙咧嘴的對著電話,“扁梔我要,週歲淮我也要告,我不管周家勢力多大,我——”
對面的人似乎簡短的說了兩句,李鬨識相的聲音低了下去,最後,悶悶的問電話對面的人,“那,我……就白白被打了?”
“隻能要求經濟補償?王總,你是沒看見,週歲淮打我跟打狗一樣,走之前,還狠狠踹了我的臉,我以後可是要靠臉吃——”
對面又說了幾句話,李鬨撇了撇嘴,“行,那我知道了,那我先把扁梔拿下吧,扁梔的背景還沒調查清楚麼?今天週歲淮來,我感覺他們的關係不像錄製節目的時候那麼簡單,王總,你多找點人查一查啊,真要是查到什麼,手裡也多點把柄不是?”
“好,那我等您訊息。”
扁梔環胸站在病房門口,聽見李鬨中氣十足的在掛了電話後,對電話那頭人不給力破口大罵,謾罵的內容極其低俗,不堪入耳。
而李鬨捏著電話一轉頭,便看到了站在門口,不知道聽了他多久電話內容的扁梔。
她穿著一身的黑,一雙冷厲的眼睛裡透著骨子殺戮,扯著嘴角是似笑非笑的不知瞧了他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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