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那麼多人,隻有霍蘭在笑。
場面一度微妙尷尬。
扁梔似笑非笑的帶著週歲淮進入會場。
扁梔一進入會場,餘光便看見霍蘭也周圍的人使了個眼色。
那些人接收信號,端著酒杯就上來了。
在所有人都沒有防備時,將霍天耀跟管家以人牆姿態隔絕出去,然後,便是端著酒杯的某個公司高管,扯著週歲淮的手,企圖將人帶離。
週歲淮沒動,這時,周圍一群似乎早就準備好的人再度以人牆的姿態圍攏過來,週歲淮跟扁梔隻在幾秒間,就被隔絕在了人流中。
“扁總,我是市場部的小王,這杯酒,我敬您。”
‘扁總,我是原財務部的小李,雖然離開了公司,但是,還是敬您一杯。’
“扁總,我是……”
端著酒杯的人一一介紹,接連不斷,扁梔在抬頭時,已經看不見週歲淮了。
她並沒有心急,而是搖晃著酒杯,笑了笑,挑了張最近的椅子坐下。
這時,霍天耀跟管家已經擺脫人群重新站到了扁梔的身後。
並且,低聲提醒,“丫頭,”霍天耀說、“看來今晚這事,衝著週歲淮來的。”
扁梔“嗯”了聲,並沒有任何人預想中的慌亂,她非常淡定的喝了口酒,抬著下巴,認真的審視對面剛剛自我介紹的人,“你說你是市場部的,那你們市場部最近剛剛提拔上來的經理,叫什麼?”
那人完全沒料到扁梔還有心情關心這些。
他愣了一下,眼神飄乎。
霍氏員工多,扁梔剛上任,自然不可能誰都認識,但不認識不耽誤她不好得罪所有人,所以,算計的人打的是扁梔脫不了身的算盤。
卻沒想到,扁梔會這樣淡定,直接揭破對方偽造的身份,扁梔笑了笑,“怎麼?不知道?你確定你是市場部的人麼”
對面的人緊了緊手裡的酒杯,故作聲勢,太高了音量,“你别想炸我,市場部壓根沒有新提拔的經理,扁總,”一再提高的音量吸引了一眾媒體,所有人都將鏡頭對準了過來,想看看這個新任總裁是如何出醜的。
扁梔笑了笑,並未言語。
對面的人越發囂張。
“我說對了吧!”
“扁總,外頭都說你容不下老員工,我原本不信,如今看來,確實是的,對待蘭總,你都能心狠手辣的處置後快,對待我們這些小員工,你未來處理起來,恐怕是不會手軟,你不就是想建立自己商業帝國,把原本霍氏的人都換成自己的人麼,何必這樣迂迴,你說一聲不需要我們市場部的人,我們市場部的個個都是漢子,沒理由被嫌棄了,還眼巴巴呆著的道理!”
這話一落。
站在那個男人身邊的人紛紛大聲迎合。
聲浪巨大,在酒宴現場不住迴盪。
媒體記者提筆在文案標題上寫下;霍氏,放棄老員工。
剛要發送出去,一側霍天耀開了口。
“蠢貨!”霍天耀說:“市場部換經理了!之前的貪汙受賄,進去接受調查了,因為事情還在調查階段,所以暫時都外頭保密,之前的市場部副經理,在今天已經被正式任命為經理,整個市場部人都知道,你居然說沒有換經理,你是哪門子市場部的人!”
“是誰派你來玷汙我們新任總裁名譽的!”
“我就是霍氏老人,若是我們霍氏新任總裁當真心狠手辣,我怎麼會站在她這邊說話,睜大你們的眼睛看看,别被人當槍使了!”
說話間,霍天耀冷了臉,一雙怒目掃過現場所有人,那些媒體記者紛紛低了頭。
霍天耀這個名副其實的二世祖,可不是好熱的,這人把沒原則視為原則,完全是不講道理的典範,惹誰都别惹他!
一場鬨劇,幾句話散場。
縱觀全程,扁梔一句辯解的話都沒說,隻是端著酒杯,懶懶散散的搖晃著,臉上是似笑非笑的笑意。
像是一切都在把握中,又像是懶得參與鬨劇,就這麼隔岸觀火的賞玩一切,看起來矜貴清冷又牢牢的掌握了大局。
能夠讓霍天耀出來說話的人,怎麼會是小角色。
眾人心裡有了算計。
扁梔目光掃視了一眼,見眾人目光漂移,她這才緩慢的站起來。
一席矜持貴重的晚禮服,亭亭玉立的站在燈光下,面容清冷,把控全場般開了口,“我這個人呢,不介意跟任何人面對面的硬剛,也不在意别人在我背後使手段,當然了,任何居心叵測之後的求饒,我也是不接受的,今晚,是一個很好的開始,我想,今晚之後,大家會對我有更深一層的認識。”
說完這話,扁梔抬手喝完了酒杯裡的酒。
然後,在眾目睽睽下抬手空中,打了個響指。
響指聲音不大,可下一秒,門口傳來震耳欲聾的轟隆聲。
隻見數十量飛機停落空地,身穿黑衣的硬漢魚貫而入,直接想外沿圍攏住,眾人懵逼。
之間黑衣人中為首的男人持槍開路,直接走到了扁梔的跟前,在所有人驚愕的目光中,沉沉喊了聲,“老大。”
扁梔點了點頭。
沿著空白出來的路往樓上走。
彼時。
週歲淮昏昏沉沉。
他在心裡怒罵,真是見鬼了!
因為知道今晚有貓膩,出門的時候,扁梔給他吃了藥,所以,他才喝了服務生遞過來的酒。
就一口!
隻喝了一口,就神誌不清醒了,他使勁搖晃著頭,努力讓自己保持意識清醒。
他從沒懷疑過扁梔的藥會失手,中途一定是出現了什麼問題!
他努力的回想。
這才想起,他要吃藥的時候,管家出現了,拿了個托盤,笑眯眯的給他遞了杯牛奶。
所以!
是那個時候,藥被換掉的!
可是!
週歲淮揉著太陽穴,崩潰極了,他不懂,管家這是什麼情況,到底圖啥啊!
不過,週歲淮很快就顧不上這一點了。
因為,他的腦子裡一片混亂,連站都站不穩了,口乾舌燥,身體也變得滾熱。
在週歲淮想進入浴室往自己冷靜一下的時候。
門口傳來開門聲。
週歲淮心驚了一下,企圖站起來,卻發現體力不支,他狠狠的甩了甩腦袋,在人影重疊時,看清楚了進來的人。
“是你!”
“是我,”霍蘭搖晃著手裡的鑰匙,看著癱坐在地上體力不支的週歲淮,
她張這麼大,還沒見過這麼俊美的男人。
俊俏的同時,又很欲,清冷的時候,拒人於千裡之外,卻又讓人越發的想要靠近。
明明是一樣的白色絲綢襯衫,週歲淮穿起來,卻頗有味道,一雙桃花眼此刻迷離的看著她,隻這麼一看,霍蘭腦子裡的黃色想法便鋪天蓋地。
“週歲淮,我也不差吧,你不用這樣嫌棄,我說過,我跟扁梔不同,她冷,床上想必也熱不到哪裡去,你乖乖聽話,我一定給你畢生難忘的體驗。”
霍蘭自認為在床上能夠做到花樣,沒人能超越她。
她精心準備了蕾絲內衣,鈕釦一粒粒當著週歲淮的面解開,霍蘭的葷段子說的很溜,週歲淮渾身起了雞皮疙瘩,他迫切的想走,可眼前不間斷的開始模糊,連霍蘭都開始有了重影。
隻聽見微弱的衣服落地聲,週歲淮打了個寒戰,他呼吸剋製不住的藥效下急促起來,整個人意識逐漸薄弱不受控製。
霍蘭的笑也在眼前越發的淫dang。
她說:“不是叫我阿姨麼?我還沒在床上試過這種稱呼呢,不夠相較於阿姨,我更喜歡你叫我蘭蘭,歲淮,你知道吧,上過我的床,就沒人能夠逃脫得了我,你試試就知道了。”
霍蘭的手指勾著內衣邊緣的暗釦,眼看著就要解開時。
隻見眼前忽然閃過一道人影,然後便是“砰!”的一聲。
霍蘭反應過來的時候,週歲淮已經衝進了衛生間內。
衛生間內響起了流水嘩嘩聲。
霍蘭笑著靠在門邊,渾身上下未著絲毫,室內溫度被她調到曖昧的溫度,她依靠在門口,搖晃著手裡的鑰匙,“歲淮,你猜,我能不能進去,幾秒鐘能進去?”
霍蘭心裡想著。
小年輕就是這樣,欲情故縱,明明這會兒心裡想得到要死,也要剋製著給人一種被迫征服的感覺,簡直太可愛了。
她敲了敲衛生間的門,“别掙紮了,這個藥,我試過許多回,從未失手,這個藥效我是經過多次試驗的,隻要你吃上一點,一刻鐘之內,保管你瘋狂熱情如火,寶貝,來,把門打開,讓阿姨好好疼疼你啊。”
裡面沒有迴應,隻有開到最大的流水聲。
霍蘭拿出鑰匙,擰開了衛生間的門。
紋絲未動。
又用了力,門開了一條很小的縫隙。
霍蘭順著縫隙看過去,週歲淮已然渾身濕透,整張臉紅彤彤的,掙紮著最後一絲理智,用手緊緊抓著了門鎖,不過他太累了,隨著霍蘭的逐漸施加力道,門被晃動的便越發厲害、
“歲淮乖,把門打開,讓我進來,”
霍蘭一邊說著,一邊狠狠抬腳一踹。
門開了一個大縫。
也因為這力道,週歲淮被撞到在地上,他整個上半身貼著底面,純白色的襯衫整個濕透,貼在肌肉分明的後背上,後背輪廓精壯,看的霍蘭忍不住的吞了口口水。
她不再廢話,直接蹲下身子,剛要抬手觸摸眼前俊俏容顏時。
門,“砰!”的一聲,被人狠狠從門外踹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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