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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都走了之後,扁梔挺頭疼。
她原本以為林靈跟沈聽肆是水到渠成的事。
兩人很早之前就有聯絡,毒蠍不好的那幾年,沈聽肆一直陪著,林靈出事,沈聽肆臉上的失控誰都瞧得出來是動了真感情的。
後來林靈受傷,也是沈聽肆一手照顧的,細心嗬護的程度堪位元級護工了。
林靈一輩子臉上都沒什麼情緒,卻在那之後,對沈聽肆有了好臉,偶爾盯著人一看就入了神,回神過來,自己又搖頭,一副明知不可為,卻為知的無可奈何。
這不是喜歡,什麼是?
兩人也有過一段時間好的時候,林靈沒表情,沈聽肆也面癱,可偏偏兩人走在一起,卻能夠生出一股子詭異的和諧來,全毒蠍都在喊“沈總,”口吻曖昧,拿自己家人打趣了。
可也不知道怎麼的,過了一段時間後,林靈就翻臉了。
翻臉的時間還挺不確定的,沈聽肆氣狠了,來找她抱怨林靈情緒不定,沒法子伺候,扁梔最初以為是小兩口鬧彆扭呢,沈聽肆那低哄的樣子,估計也氣不了幾天,
結果,這都幾年了。沈聽肆都被磋磨習慣了,林靈這裡還沒鬆口。
扁梔一問,林靈就答:“男歡女愛,他同意的,要是覺得委屈,可以走。”
這話說太敞亮了,當地沈聽肆就坐在屋裡呢,聽見這話,都氣笑了。
直接起身走人,一副“我t
她有關於男女之間的一切,都得來自於他。
週歲淮反正是這麼想的。
不過這也就是他還不夠瞭解毒蠍,毒蠍的人呢也沒對著週歲淮太外放,等時間久了他就知道了,滿是男人的毒蠍裡頭,男男女女的那點事不都是聊天時候說的閒話麼,毒蠍的人一向豁達,早說透了,人現在都懶得說。
週歲淮倒是很防備,防賊一般,瞧的扁梔覺得好笑,不過也沒多說,由著他管著自己,說白了,還是寵。
由著他鬨。
幾天後。
陽光正好,扁梔在院子裡頭吃週歲淮洗好的葡萄,剛放嘴裡呢,眼前就一片漆黑,什麼瞧不見了。
這種感覺,平常人肯定是要覺得害怕的,大白天呢,四週一下子就擦黑了,伸手不見五指,什麼也看不見,耳邊風聲呼呼的,觸感跟聽感都放大無數倍,恐懼一下就在耳畔炸開,像是世界末日提前來臨。
週歲淮在廚房裡頭切水果,透過落地窗看見扁梔拿著葡萄的手頓了一下,不過也就很短暫的一下,她臉上的表情一點沒變,嘴角都還掛著淡淡的微笑,繼續捏著手邊的葡萄往嘴裡放。
週歲淮不放心的又看了好幾眼,沒看出異常,又低頭重新切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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