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歲淮:“嗯,出門之前,千叮嚀萬囑咐,要是外頭亂搞,就弄死我,我被打好幾次。”
導演震驚的張大了嘴巴,給化妝間的裡化妝師也全都愣住。
十分鐘後。
劇組的群裡,“我去!週歲淮是怕老婆的?不像啊?”
a同事:“真的,真的,我親耳聽見的,週歲淮說我對象知道我拍吻戲,叫我回去跪榴蓮,不給我上床睡。”
b同事,“我也聽見了,週歲淮一臉的無可奈何,對著導演求爺爺告奶奶的,說家裡一隻母老虎,可凶了呢。”
c同事,“我還聽說,那女的又醜,還凶,喜歡動手呢,對週歲淮家暴了好幾次。”
d同事,“對我也聽見了,說是週歲淮方圓十裡內隻要出現女的,回頭就暴揍週歲淮一頓。”
“……”
半個小時過去了。
週歲淮對象的形象,徹底被妖魔化。
所有人看向週歲淮時的眼神都充滿了同情。
同劇組早就對週歲淮有意思的女演員甚至都到週歲淮的跟前,羞澀告白,“歲淮,你跟我好吧,我不會對你家暴的。”
李坤在一旁聽著,一頭黑線。
少奶奶,快來啊,你風評被害啦!
因為要趕殺青,戲份拍的很滿。
淩晨四天左右,週歲淮才找到一絲空隙休息一會兒。
已經是元旦了呢。
週歲淮打開跟扁梔的對話框,裡頭空空如也。
週歲淮閉了閉眼睛,莫名的有點想抽菸。
他從不抽菸,但是這會兒,想抽。
果然啊。
得到了就不珍惜了。
沒答應做對象之前,還偶爾發訊息給他呢。
做了對象了,一句“元旦快樂”都沒有。
週歲淮一隻手夾著煙,也沒點,一直看著空蕩蕩的手機螢幕。
趕進度,大家都很累,主演都靠在椅子上等戲份。
週歲淮坐在椅子上,半耷拉著眼睛,看起來沒精神。
忽然。
車子壓過樹枝“哢噠”的清脆聲在小路儘頭響起。
週歲淮心有所感,猛的抬頭。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緩緩升起。
黑色轎車的門打開,小白鞋落向地面,而後,週歲淮清清楚楚的看見了他在心裡唸叨了一個晚上的人。
“你怎麼來了?”週歲淮猛的站起來,肩頭的軍大衣都掉在地上了也沒空理,他大步朝她走過去,嘴角不自知的掛了笑。
“你怎麼來了?”週歲淮又問了一遍。
扁梔路上睡了好幾個小時,精神頭可足了,臉上白白淨淨的,帶著溫柔的笑。
“你不是跟胖子幾個紮炮竹去了麼?”
扁梔歪著頭,似乎認真的想了一下,而後,卷著嘴角說:“嗯,後來想想,紮炮竹沒你重要,就來了。”
週歲淮樂了,笑了笑,桃花眼裡閃著光。
而此刻,劇組的群裡,炸了。
“啊啊啊啊!求問,下車的是週歲淮對象麼?!”
“我看不是,不是說是母老虎,又醜,又凶麼?”
“我覺得也不是,笑起來好好看,不知道的還以為哪個明星來探班了呢。”
“可是,如果不是的話,咱們男主角嘴角笑道耳後根是為啥?”
“應該是,我剛佯裝過路從那邊過來,聽他們說小話來著,什麼你比較重要,這肯定是對象之間說的話。”
“我算是知道,為什麼週歲淮面對咱們女主,能夠坐懷不亂,聽見有吻戲,還一副鬱悶的樣子,有個這麼好看的對象,那可不得守住貞潔啊?”
“不是說很凶麼?我看著,也不太凶的樣子啊。”
“估計在外頭,不好表現出來吧,一上房車,估計就叫週歲淮跪搓衣板了,好好的元旦不回去,市區開車過來,得四個小時吧,來揪耳朵來了。”
眾人對著手機螢幕樂,看扁梔的眼神裡多了好奇。
扁梔若有所感,問週歲淮,“他們這麼看我做什麼?”
週歲淮咳了咳,“啊,閒的,别理他們。”
李坤在一旁嗬嗬。
最好是你還記得把院長塑造成母老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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