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哥馬不停蹄的去了周家。
他站在週歲淮的門口。
見他席地而坐在落地窗前,手裡像是拿著個psp的遊戲機,遊戲的搏擊聲很大,衝刺整個耳膜,幾乎有掀翻屋頂的趨勢。
冷哥了眼身側的週歲寒,“他這幾天,一直這樣?”
週歲寒眉頭狠狠摺疊著,“嗯。”
冷哥眸光幽深了些。
“他,不親自出去找找麼?這,不反常?”
週歲寒狠狠抓了把頭髮,“反常啊!”
“有情緒病的人能不反常嗎?!”
“哎,不是說你們的人很厲害嗎?說什麼掘地三尺也會把人找出來,人呢?”
“我們周家那個可愛的一個即將要入門的小姑娘,怎麼就在你們眼前消失了?”
“寧姨不是還說,你們是最大的安保組織麼?我,也很不過如此嘛。”
冷哥:“……”
天打五雷轟啊!
“你,你也知道是你們家要入門的周家姑娘,那你們怎麼自己不照著啊,賴我身上啊?”
雖然,好像,扁梔的失蹤,確實是在他眼前,可,也不至於對方這麼冠冕堂皇的責怪吧?
“當時就你在,扁梔是放心你,才帶著你,如今這個後果,你全責!”
冷哥:“……”
週歲寒是會破臟水的。
冷哥無語的要命,他捏著眉頭,轉頭去找寧脈脈落實情況。
寧脈脈更加煩躁。
“哎,你們什麼情況啊,這都多久了,一個禮拜了!當初你們怎麼說的,說一天之內,把人給我帶回來!人呢?!!!”
“你幫我轉告霍無尊,我妹妹這輩子就這麼一個孩子,若是這個孩子出現上面閃失,别說我妹妹,我寧脈脈第一個跟他沒完!”
“而且!”
寧脈脈著眼前的冷哥,“你不去找人,你在這裡做什麼呢?怎麼?來熱鬨啊!”
冷哥再次被逼退。
崩潰時,路過週歲淮的房間,還是想進去確認一眼。
他接過了保姆要送進去的白粥,一步步的走到週歲淮的身後。
然後,在他身邊蹲下。
將白粥遞過去。
之間原本安靜的人,忽然轉頭過來。
猩紅泛著血絲的眼睛直直盯著冷哥,那眸光凶狠的像是鐵籠裡暴躁的野狼。
渾身的戾氣蓄勢待發,像是下一秒就要全數迸發而出。
饒是見慣了大場面的冷哥,也被週歲淮嚇了一跳。
他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端在手裡的白粥散落出來,落在了手背上。
放下白粥,冷哥從週歲淮的房間裡退出來。
等到他走到樓下的時候,還能聽見週歲淮房間裡傳出的暴躁的遊戲裡的金屬聲。
“喂,老大,你準備帶人回來吧。”
“確定,是真的出事了嗎?”
“嗯,確定。”
對面的人,沉默了一秒。
然後,低低了應了一聲,“我知道了。”
“你繼續找,另外,我讓老爺子那邊撥人了,一定要在我把人帶回去之前,找到扁梔!”
冷哥:“嗯。”
電話掛斷,冷哥走出周家别墅。
再一次開啟了對城翻天覆地的地毯式搜尋。
而此刻的扁梔。
優哉遊哉的在醫學書。
一邊指揮著路遙新安排過來的仆人,“中午我要吃酸辣小排,草莓味的冰激淩,泰國香辣蟹,澳洲龍蝦,北美的手握壽司,北海道的金槍魚,日本的……”
仆人拿著筆記本,唰唰快速登記。
等到記滿整整一頁4紙,扁梔才勉為其難的揮了揮手,“午餐,先這樣吧。”
仆人聞言,大大的鬆了口氣。
總算好了。
這,哪裡是被綁架過來的。
這,明明就是藉著被綁架的由頭,光明正大的度假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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