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平略一頓:“蘇府也在辦喪事,蘇夫人還未下葬,現在家裡的主事隻有蘇珍珍,但聽說她受了風寒和驚嚇,估計告訴她也是無用。”
昨天晚上蘇珍珍看到蘇夫人的棺材異樣,首接嚇暈過去,後來蘇五德被顏如玉逼得逃走,顏如玉和霍長鶴走的時候,蘇珍珍還在暈著。
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蘇家下人發現的,先是被嚇,後面被凍,不病才怪。
不過,這回也沒人逼著她嫁人,沒人用她換聘禮。
也算是因禍得福。
顏如玉沒把蘇珍珍放在心上,思索著唐逸白是不是殺蘇五德的凶手。
昨天晚上把唐逸白調走,見他與蘇五德彙合之後,她就去見了八公主,霍長鶴在外面放風,等唐逸白迴轉時,兩人又迅速離去。
後來也沒再見蘇五德。
其實顏如玉就沒把蘇五德放眼裡,他也跑不掉,躲到哪裡早晚被揪出來,身負重罪,與細作、唐逸白均有來往,早晚都是死。
等大成人一走,再處置他不遲。
沒成想,竟然這麼快就死了。
宋平又繼續說:“王爺,王妃,有件事,屬下想說一下。”
“你說。”
“屬下出身草莽,平時見過的武器多,門派也雜,因此見過不少武術招式,據屬下觀察,雖然蘇五德是死於劍下,但他的傷口,其實和吳家一些人的傷口,很像。”
吳家人死於刀,蘇五德死於劍。
刀劍本不同,造成的傷口勢必也會有差别,能從這些不同中找出相同來,宋平的眼力可不一般。
霍長鶴道:“說說看。”
“回王爺,傷口雖然因為刀和劍有差别,但是,用兵器的人沒變,人在出招,尤其是導用的招式時,力道和速度都是一樣的,不會輕易變化。”
“這種情況下,傷口的角度,長度,都會一致。”
寬窄可能因為刀劍不同而改變,而角度和長度不會。
“有理,”霍長鶴讚同,“玉兒,我去看看蘇五德的屍首。”
顏如玉也想去,霍長鶴又說:“雪大,天冷,你在家暖和呆著,我才能放心,隻是去看看屍首,不做别的,看是否和宋平所說的一樣,看完就回來。”
顏如玉無奈,隻好答應,轉身進屋給他拿鬥篷。
“别怕無聊,算時間,銀錠也快回來了,審吳舟冊,應該也很有意思。”
顏如玉轉念一想,說得也是。
“别在咱們的院子裡審,他不配,”霍長鶴由著顏如玉給他繫好鬥篷,戴上帽子,“就在馬車裡,注意保暖,審完之後讓銀錠把他扔别處去。”
顏如玉略一思索:“馬車也不行,以後還得用呢。”
“這樣吧,就帶他回吳府,去他自己家。”
“也好,”霍長鶴答應。
“王爺回來時,把他長子的屍首帶回去找我。”
“好,沒問題。”
吳家大爺的屍首還在停屍房,屍首己驗過,記錄歸檔,霍長鶴帶走,也不是難事。
兩人商定好,霍長鶴帶著宋平,冒雪走出院子,一同去刺史衙門。
顏如玉回屋,剛暖和一會兒,就聽到小蘭的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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