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婆子趕緊遞上一盞茶,“聽說壓根就沒有一過,那位也是個狠的,聽說有了兒子都沒有來過。”
“人家根本不想要她,那個兒子就是恥辱,來看什麼?再說,人家又不缺兒子繼承香火,”孫夫人咂口茶,“人家正經的嫡長子,才是名滿天下,鎮南王,名頭那是響噹噹,真正的軍功換來的。”
“偏她叫那個庶子什麼大公子,真好意思。”孫夫人帕子壓壓嘴角,“二十年前乾的賤事,二十後還得被打臉,我倒要看看,她平時高高在上的樣子,還能不能維持得住。”
說話間,馬車行至到路口,婆子挑簾看前面的馬車。
“夫人,前面就到路口了,她要不是去那邊怎麼辦?”
孫夫人嗤笑一聲:“放心,她鐵定去,人多的地方才能顯擺,去人少的地方還不如在家呆著。”
此時,永昌縣主的車伕在外面問道:“縣主,前面右邊的人太多,左邊要繞一下,請您定奪。”
永昌縣主道:“無妨,就走人多的,實在不行本縣主就下車,正好走動走動。”
“是。”
果然沒走多遠,馬車停住,再走不了了。
丫環扶著她下車,深吸一口氣笑道:“縣主,您身上的味道太好聞了,這要是走在人群中,但凡有點嗅覺的,都得羨慕您!”
永昌縣主輕笑:“哪有那麼誇張?”
目光往後一掠,看到孫夫人也下了馬車。
孫夫人身邊的婆子低聲說:“夫人,您猜得真準。”
“那是自然,瞧著吧。”
兩人走到一處,孫夫人聞著那股子香氣,心裡嫉妒得發酸。
說歸說,好聞也是真好聞。
“夫人,前麪人太多,老奴護著您些,”婆子說。
“為何這麼多人?”孫夫人問道。
“前面是個書場,聽說有個說書的後生,說的書和以往的完全不同,特别吸引人,但凡有點空的人都來聽,其它書場的人都被吸引到這裡來了。”
“哦?”孫夫人故作驚訝,偏頭問永昌縣主,“縣主,您聽過嗎?”
“本縣主不聽這些,平時也就是請戲班子到府裡去伺候,唱個堂會什麼的。”www.
孫夫人笑笑,不置可否。
永昌縣主瞧著其實也好奇,說書場,從未見過這麼多人。
老司馬儒嘴都咧到耳根子上,這幾日他沒說書,但賺的可不隻是錢。
錢是最多的,比他這些年掙得總和都多,好吃好喝自是不必提,關鍵是臉面。
之前把他轟出來的書場,一天來八回請他,但都被他嚴詞拒絕。
近距離聽新鮮的書,喝茶吃果子,完了還吃席,簡直不要太美。
這才幾天的功夫,他面色紅潤,精神矍鑠,簡直就像換了個人。
看著旁邊在台上的寶貝徒弟,感慨真是走了狗屎運。
貝貝剛抿了口茶,潤潤嗓子,他如今是茶館老闆的貴人,喝的茶都是上品,果碟是一日好幾換。
簡直就是如同財神爺一般,隨時都被上供。
泉刀走過來,小聲在他耳邊嘀咕一句。
貝貝眼睛微亮,一拍醒木。
“各位,書接上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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