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孫大夫,一看就這麼多年,無論銀錢多少,有時候甚至沒有,也不會袖手旁觀。
顏如玉又疑惑問:“小孫大夫怎會在此?”
掌櫃的笑說:“他是來幫忙的,經常過來和大夫們討論醫方,孫大夫說,大家的醫術共同進步,對患者而言才是好事。”
“是極,”顏如玉讚賞。
小孫大夫眼睛灼灼看她,像看一道金光閃閃的良方:“請問,您就是給司馬大爺看好病的那位女神醫嗎?”
方才掌櫃的稱呼顏如玉“王妃”,小孫大夫沒往心裡去,一說起司馬家的事,瞬間來精神。
顏如玉淺笑點頭,小孫大夫上前見禮:“我……”
曹軍醫抓住他後背:“來來,和我說,我也參與了,你不知道嗎?”齊聚文學
他揪,小孫掙,吡啦一聲,棉袍被揪出個口子,棉花冒出來。
顏如玉:“……”
“啊,我的棉衣!”小孫大夫趕緊扒拉後背。
“我賠你,賠你件皮袍,行不行?”曹大夫趕緊安慰。
“不行,我就要棉衣,棉衣舒坦,軟,暖和。”
“哎呀,咱爺倆想一塊去了,我也這麼想的!”
過年顏如玉給曹軍醫做了兩身皮袍,還他隻在過年當天穿了穿,後面一直沒穿過。
鬨騰許久,霍長鶴道:“讓小孫大夫先忙,我們有事跟你說。”
掌櫃的告退,曹軍醫上前,神秘又興奮:“咋,又有什麼新奇病例了嗎?”
“對,沒錯,有個病人,情況特殊,我想和你商議一下,這次得你拿大主意。”
顏如玉說得懇切,也是由衷而發,曹軍醫躍躍欲試:“什麼樣兒?需要動手術嗎?”
他每天晚上都看內臟圖,已經背得滾瓜爛熟,現在苦於沒有一個可以練練手。
“說不準,有可能會,”顏如玉也沒拿定主意。
霍長鶴問:“我記得你之前看過蠱蟲的醫術,對嗎?”
曹軍醫臉上笑意凝固,眼睛睜大:“啊?不會是……有人中蠱了吧?那可不是病啊,那得算是毒。”
顏如玉道:“不管是什麼,現在要做的是把人治好。”
曹軍醫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那我可不會,那玩意得是養蠱的人乾,母子蠱什麼的,講究挺多,我之前確實看過書,但我一看什麼母蠱得從小養,養好多年,有的還……”
他叭叭說,顏如玉光是聽就覺得毛骨悚然,臉色都變了。
霍長鶴製止:“好了,可以了,不必說得那麼詳細。”
曹軍醫莫名其妙,但見顏如玉臉色不對,也不敢多說。
顏如玉深吸一口氣,緩了一會兒問:“如果我知道蠱蟲在哪個部位,能不能開刀,把它取出來?”
曹軍醫眼睛眨巴幾下,摸著鬍子說:“聽著是可行,不過,那東西是活的,你開了這兒,然後它跑了,該如何?”
顏如玉:“……”
“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它暈過去,昏睡不動?”
曹軍醫摸摸鼻子,正思索,小孫大夫湊過來:“打擾一下,你們是在說讓蠱蟲進入昏睡嗎?”
“對,”顏如玉點頭。
“我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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