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倆這邊小問題不斷,大夫人那邊卻是歡聲笑語。
馬立羽帶著大夫人,又帶著劉達和怪石,自是更加謹慎。
這次直接派兩名官差做先頭軍,先去打探情況。
孟夢涼自告奮勇,帶人在前面引路察看,他們遠遠看到城門時,正好看到城門關閉。
回來報給馬立羽,馬立羽和大夫人一說,大夫人手一揮,直接讓大家就在城外駐紮。
離城外不遠處,架起篝火,在附近村子裡買了羊,方丈從空間鼓搗出一些青菜,大家高高興興野餐。
貝貝和泉刀以及宋平,尋著來彙合,銀錠瞧見他們又驚又喜。
貝貝瞬間成了焦點,他把這幾日在臨城內所做的一切,和大夫人、霍長旭說了。
大夫人還真不知道,貝貝是去做這事兒了,知道他有秘密任務,但不知是去說書,還是說這種書。
大夫人聽說完貝貝說的,當即痛飲幾杯,決定給貝貝做套新衣外加皮毛大氅,還有新靴子。
貝貝高興不已,拉住泉刀和宋平:“夫人,泉刀也幫了我好多忙,我自己可乾不了,我願意把新靴子給泉刀;宋大哥救了我的命,大氅給宋大哥。”
“不用推辭,都有份兒!此事出了力的,本夫人都給獎勵,宋平,回頭到城裡和你的兄弟們彙合之後,把尺寸報上來,人人一套。”
宋平一怔,拱手道:“多謝夫人。”
大夫人點頭:“不必客氣,我看你們有人手上都有凍瘡,量尺寸的時候記得把袖子量得略長些。”
“……是。”
宋平垂眸,心裡盪出幾絲暖意,不知怎麼的,想起很久很久之前,還在家的時候,大姐也是這樣叮囑照顧他。
父母去得早,長姐如母,他是由大姐帶大的,要不是因為大姐被惡霸害死,他也不會怒而殺人,鋌而走險成了匪徒,後來又被太子利用。
貝貝又把司馬儒拉過來,向大夫人做過介紹。
大夫人拿出張銀票遞過去:“老先生,多謝您仗義相助,我們貝貝和泉刀年輕,做事難免欠妥當,給您添了不少麻煩吧?此番又連累您,實在愧疚。”
司馬儒趕緊推辭:“夫人客氣了,他們好得很,我們是互相幫助,不存在麻煩,正好我也不想再留在臨城,換換地方也好,這銀子斷不敢收。”
大夫人遞給貝貝,示意他給司馬儒。
熱熱鬨鬨之後,貝貝和泉刀還有銀錠,三人組又湊在一起嘀嘀咕咕。
司馬儒拿著酒壺到一邊,眯著眼睛看眾人。
貝貝問他要不要一起走,他們還有其它的人,他沒有多想就答應了,一來的確是無所謂住哪,二來這些日子他也確實喜歡貝貝,還真有點不捨。
倒沒有想到,這一行人這麼多,而且瞧著都還不錯。
喝口酒,察覺到有人在看他,偏頭看,是位老和尚。
司馬儒坐過去:“大師。”
方丈很生氣。
那個小酒壺是用一個小葫蘆一體挖成的,溜光水滑的,盤得圓潤,他問貝貝要過一次,貝貝卻說,那是酒葫蘆,出家人又不喝酒,要來也沒有用。
現在倒好,和這個假模假式的老頭子才認識幾天?就把酒葫蘆送給他了!
方丈半合著眼睛,左手豎起:“阿彌陀佛,老施主好手段。”
司馬儒喝下一口酒,咂咂嘴:“什麼手段?”
方丈心頭冒火:“哼,夫人給老施主銀票,你不要,其實這幾日說書,貝貝已經給你掙不少錢了吧?”
司馬儒噎了一下,都是老狐狸,自然也能察覺到方丈的不善態度。
“聽說出家人不愛財,沒想到大師對銀票還這麼關注,看來這紅塵太厚,沒看透啊。”
方丈冷哼:“紅塵厚,不及有的人臉皮厚。”
“你說誰?”
“誰厚說誰。”
“你再說一次。”
“說十次也敢。”
兩人正吵,貝貝跑過來:“你們在這兒,都認識了吧?正好,大儒,這位方丈大師,就是他和二公子一起寫的書,教給我說書的。”
方丈微挑眉,司馬儒喝口酒,咂咂嘴。
貝貝:“??”
城牆內,馬車中。
永昌縣主正在車裡閉目養神。
說是養神,其實心如浪水激盪,無法平靜,雙手緊緊在袖中握住。
“縣主,”婆子車外稟報。
“如何?”她立即睜開眼睛,“可發現那個女人了?是不是狼狽不堪,痛哭流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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