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殷抱著她,在她耳邊低喝:“這麼多人盯著,桑寧,你適可而止。”
聽聽她都說了什麼!他的清白拜她所賜,真是毀得不能再毀了!
桑寧依偎在他懷裡,手指在他胸口不安分地亂摸,當然,被賀蘭殷及時抓住,掙脫不開,摸不到硬邦邦的胸肌,占不到便宜,就抬起頭,媚眼含笑:“陛下,談個條件唄?”
她要跟美男、美女玩。
賀蘭殷沒直接拒絕,安撫著:“你先回去。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桑寧聽到後面那句話,臉色一變,眼裡笑意褪去,不爽了:“陛下,你要是聰明,就給我說些軟話,我吃軟不吃硬。”
賀蘭殷知道她脾氣壞,會發瘋,這種情況下,還真不敢得罪她,就說了:“不要鬨。那些女人,我不喜歡,都是用來平衡前朝後宮的。”
他也不知為何說了這句話,像是在表達他的心意?
不該的!
他何須向别人解釋?
桑寧不覺得他那是解釋,反而像是在嘚瑟,好像她為他爭風吃醋、無理取鬨?
她什麼時候給了他這種幻覺?
想想好氣哦。
“你當我吃醋?”
“不是嗎?”
“當然不是!”
桑寧表達自己的不滿:“我是看你不爽,憑什麼你這邊美女環繞,我那邊一個男人影子都看不到?不公平!賀蘭殷,我也想跟你談條件,你以後把我當貴客招待,另外,少管我,尤其男女之事,我就把那筆錢的下落告訴你。”
她不在乎錢,隻在乎美男、美女。
“不可能!”
賀蘭殷直接拒絕了,讓他看她跟别的男人尋歡作樂,除非他死。
雖然他不會要她,但她也休想跟别的男人好。
桑寧感知到他的意圖,惡聲惡氣道:“卑鄙無恥!占著茅坑不拉屎,說的就是你這種人!”
賀蘭殷承認自己就是這麼個想法,所以,抱起她就走,當然,走兩步,朝著太後一躬身:“母後,妖妃身體不適,朕送她回去,至於選妃一事,全憑母後做主。”
他對美色不感興趣,無論選誰,都可以。
太後看到這裡,何嘗看不出皇帝兒子的心思?
他根本就是哄著她玩。
便是她給他選了妃子,怕是也不會碰。
想想他以前的喜好,不喜歡吃的東西,無論别人說多好吃,都不會碰一下。
而妖妃?
他又親又摸又抱,愛不釋手一樣,瞧瞧,自她出現,他眼裡再無旁人了。
不可以!
“站住!”
太後站起來,面色威嚴地喝住兒子,但看向桑寧時,又恢複了慈愛的笑容:“哀家瞧著桑氏的精神很不錯,哪裡就身體不適了?而且,她才過來,怎麼也得多坐會兒再走。來,桑氏,這裡坐。”
桑寧聽著太後的話,覺得她坐不住了,想出手搞她了,看來,當著她的面跟他兒子親昵,還是能刺激她的。
那必須刺激下去啊!
“陛下,那點心不錯。我要吃。”
她瞥一眼石桌上的各色吃食,隨意尋了個藉口。
賀蘭殷聽了,沒說話,示意王誠去拿。
桑寧不滿:“我要坐過去吃。今天好容易有心情出門,你别掃我的興。”
賀蘭殷想她整天躺著,好人也能躺得鬱鬱寡歡,便有些鬆動了:“那你别亂說話,不然,我立刻抱你走。”
桑寧點了頭,不一會,就被抱到了一個石凳上。
她坐下來,賀蘭殷端著那盤點心,遞到她面前,她熟稔地拿起一塊點心,小口小口嚼著,掃一眼那些待選的貴女:“繼續選啊。”
正合太後的意。
太後笑道:“桑氏,你來的巧,你眼光好,來替陛下掌掌眼吧。”
或許妖妃選的妃子能得兒子多瞧一眼呢?
桑寧聽了,不管太後打什麼主意,直接問:“那太後給我什麼好處?”
太後沒想到她會直接索取好處,愣了下,笑問:“你想要什麼好處?”
如果是求個名分,倒也未必不可以。
堵不如疏,兒子得到她吼,對她膩味了,便有其他妃子的出頭之日了。
賀蘭殷不這麼想,很怕桑寧要男人,就提醒了:“桑氏,太後面前,不可造次。”
桑寧渾身反骨,怎麼可能不造次?
她看著賀蘭殷的眼睛,故作深情,一字一頓:“太後,我、想、要、陛、下。”
賀蘭殷:“……”
這妖妃!
他心裡砰砰跳著,為她一句話而心潮澎湃,腦子則出奇的冷靜:妖妃想要他?假話!定然是假話!
太後已經有了心理準備,點頭說:“前朝妃子入新帝後宮的例子,也不是沒有,你們既然有夫妻之實,倒也該給個名分。”
桑寧:“……”
别啊!
怎麼跟她想的不一樣?
她可是禍國妖妃啊!
她不應該罵她白如做夢,哪來的狗膽妄攀高枝嗎?
失策了!大意了!這太後在狗皇帝面前太會做人了!
桑寧沒有給狗皇帝當妃子的興趣,為了激怒她,立刻補一句:“非皇後不要。”
這一句話如同平地一聲雷,炸得在場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這妖妃瘋了!獅子大開口,也沒這樣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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