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逍遙王的事蹟,唐書儀也是一聲歎息,隻能道命運無常。
該看的都看了,唐書儀上馬車打道回府。坐在車廂內,透過撩開的車簾看外邊的景緻,她越想越覺得逍遙王那湖光榭合適做會館。
但是逍遙王死了,宅子找誰買呢?而且,對方不賣的可能性很大。畢竟逍遙王的親眷,不缺錢不缺勢的。
不過事在人為,不試一試怎會知道。唐書儀打算先瞭解下逍遙王親眷的情況,然後去談一談,行的話更好,不行的話再換個地方就是。
轉眼車子行駛到了侯府門口,唐書儀下車,就見趙管家正帶著人快步往外走,慌裡慌張的。
“你們這是做什麼去?”唐書儀問。
趙管家聽到聲音回頭一看,是男裝的唐書儀,大大的鬆了一口氣,連忙過來行禮,唐書儀擺手道:“進府說吧。”
趙管家擦了額頭的汗,跟在唐書儀身後進了府,到了前院的書房,他就道:“夫人,二公子在書院打架,書院的夫子讓二公子的長輩過去領人。您不在府裡,我怕大公子壓不住事,就想著去國公府請國公爺去。”
這是犯了錯被老師叫家長了啊!
唐書儀覺得,有個學渣兒子,被老師叫家長也正常。她道:“我去換身衣服,這就過去。”
“好。”趙管家應道。他心裡忍不住歎息,侯夫人現在是又當爹又當娘。
唐書儀起身往外走,到了門口見到了躲在一邊的,蕭玉銘的長隨硯台。她停下腳步,扭頭看去。而硯台感覺到她的目光,撲通一聲就跪下了。
唐書儀:“.....”她有這麼可怕?
“你起來說話。”唐書儀道。
硯台搖頭,“奴....奴才跪著回話安心。”
唐書儀有些哭笑不得,她聽說這硯台是個膽小的,沒想到膽子這麼小。既然他想跪著,那就隨他。她問:“玉銘為什麼跟人打架?”
硯台跪在地上支支吾吾,唐書儀眉頭微皺,道:“說。”
“是....是昨日二公子和齊二公子、嚴五公子,
沒有....沒有去書院,今日夫子問他們昨日為何沒到,二公子說家裡有事,齊二公子說他父親病了要侍疾,嚴五公子說他自己病了。”
唐書儀忍不住冷哼,一聽就是為了逃課找的理由。
硯台聽她地冷哼,不敢說話了,唐書儀看了他一眼,“接著說。”
硯台回了聲是,又道:“三位公子說了沒到書院的理由,班裡就有位學子說他們說謊,他看到二公子他們三人騎馬出城了。然後...然後二公子和齊二公子、嚴五公子就和那位學子辯論。那位學子也有幫手,吵來吵去,就...就打起來了.”
唐書儀深吸一口氣往外走,這是逃課還當著夫子的面打群架,不讓他們叫家長讓誰叫家長?
到了世安苑,她換了身簡便的衣服,就坐馬車出了門,直奔書院。到了後,她撩開車門下馬車,
就見不遠處也有一人從馬車上下來,正是齊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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