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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女人的柔軟,身體深處的渴/望,形成一股深海漩渦,很快讓溫諫言淪陷其中。
意識模糊時,他喃喃的叫出那個名字,“織星。”
這話像是一把錘子,直接給陷入溫柔鄉的陸煙兒一擊當頭棒喝。
她早知道溫諫言對陶織星情根深種,在國外五年都惦記著她,斷然沒料到他被陶織星害成廢人,還對她念念不忘。
陸煙兒嗬嗬冷笑了兩聲,攏了攏被扯散的衣服,推開昏死過去的溫諫言,坐了起來。
她開始期待,等他醒來知道這藥是他心上人給的時,會有怎樣精彩的表現。
清晨,溫諫言被窗邊的一縷陽光喚醒。
睜開眼發現自己衣不蔽體的躺在床上,扭頭就看到陸煙兒穿著睡衣,露出的肌膚上有清晰歡/愛過後的痕跡。
陸煙兒聲音尤其平靜,“醒了?”
說著從床頭端起一杯溫水遞給他。
溫諫言瞳孔驟然緊縮,猛然想到昨晚激/情的畫面,臉色一黑,“你給我下藥?”
他記得他就是喝了陸煙兒的一杯水後,意識開始消失,行為變得不受控製,仔細想來隻有一個這個可能了。
溫諫言表情嫌棄,像是碰到了什麼臟東西一樣,胃裡更是翻江倒海。
陸煙兒隻覺得氣不打一處來,睡都睡了,她沒嫌棄溫諫言是廢人,他憑什麼嫌棄她?
她總要比溫諫言這個廢人強一百倍吧!
“睡都睡了,現在裝什麼柳下惠,再說,先前你強迫我的時候,不也是很享受嗎?”
“别說了,你這個下賤的女人!”溫諫言打翻了陸煙兒遞過來的水杯。
玻璃製作的水杯掉落在地上,發出一聲脆響,瞬間被摔的四分五裂。
如同陸煙兒那個高傲又脆弱的心。
“我下賤,那你在我的床上喊别的女人的名字,算什麼?念著那個害你變成殘廢的女人,你比我更下賤百倍!”
溫諫言的臉黑如鍋底,“陸煙兒!”
陸煙兒不裝了,坦白的笑著說出來,“實不相瞞,你以為這藥我是從哪弄來的,就是你那個白月光親手給我的。”
“你說什麼!”溫諫言突然起身,伸手一把掐住陸煙兒的脖子,冷聲逼問。
陸煙兒差點被掐的昏死過去,隻能雙手抓住他的大手,試圖爭取給自己多喘口氣的機會。
“你就算掐死我,也得不到陶織星,哈哈哈哈哈,知道她為什麼給我這種藥嗎,是為了讓我不跟你離婚。”
“......”
“你沒結婚她都沒正眼看過你,你以為你掐死我,她還會跟你在一起嗎!”
溫諫言手上的力道逐漸減輕,從齒縫裡吐出一句,“你簡直不可理喻。”
說完話不理會這滿地的狼藉,黑著臉穿好衣服,搖鈴喚來傭人推著他離開。
獨留下陸煙兒坐在房間裡又哭又笑,形容有些瘋癲。
原來陶織星隻是她的假想敵。
因為自始至終溫諫言從來沒有將她放在心上過。
......
“阿嚏——”遠在禦河苑的陶織星狠狠地打了個噴嚏。
“感冒還沒好?”淩霄寒朝她撇來一束關注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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