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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霄寒:“......”
他從沒見過這麼不責任的父親,還能用這種理所當然的語氣說出這番話來,直接就給氣笑了。
“原來是這樣,看來是我大驚小怪了,忘了恭喜陶總喜獲麟子,改天我要抽個時間登門討教下,陶總教育女兒都能鐵石心腸,對待兒子肯定更加嚴厲吧?”
這次陶振陽立馬慌了,脫口而出,“兒子跟女兒怎麼能一樣!”
他的觀念裡,女兒遲早是要嫁人生子的,兒子才是傳宗接代,給他繼承香火的人,雖然他現在有兩女一子,可他眼裡隻有兒子才是他的心肝寶貝。
淩霄寒心狠手辣又不按常理出牌,上次廢了陶靜美,這次言談話語間想是對他的寶貝兒子下手,那無疑就是要了他的命/根子。
他趕忙道:“我的意思是說,現在他還小,又是織星親自接生的,比我這個做父親的都心疼他,要是他有個三長兩短,織星肯定不捨得......”
拿陶織星當幌子,淩霄寒果然沒有再說什麼,陶振陽鬆了口氣繼續道:“淩總要是沒什麼事,就不耽誤您的時間了,織星這丫頭沒心沒肺,她脾氣宣泄差不多自然就好了。”
聽陶振陽這麼說,淩霄寒皺了皺眉看了看床上哭累了陷入昏睡的女人,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些小題大做了?
掛了電話,淩霄寒轉身,主臥雙人床很大,她蜷縮成一團在一側躺著,從回到來到現在姿勢也沒變過。
淩霄寒深深的吐了一口氣。
走過去俯身去撩起她面頰遮蓋的頭髮,卻聽到陷入半昏迷的女人無意識的在呢喃什麼。
他凝眸,低頭附耳去聽。
“不要過來......”
男人修長筆挺的身影立在床邊,眼神冷若寒潭。
......
一個半小時後,季鈺澤面無表情的出現在禦河院,他看著寬闊的露台前的男人,隻想罵街。
他又不是他養的一條狗,說召喚就召喚過來,他可是正兒八經的職業醫生,憋著吐槽的話,還是耐著性子問:“九哥這麼急喊我過來,到底出什麼事了。”
“陶織星昏迷不醒。”
季鈺澤:“......”
這事可大可小,不好下結論,他還是先見見人再說,不過他記得陶織星是懂醫術的,而且還很高超,不像是有什麼隱疾的樣子......
經過淩霄寒的許可,季鈺澤看到床上雙眼緊閉,額上有細密汗珠的陶織星,身旁有個長的伶俐的女傭在不停給她擦汗。
淩霄寒出聲,“這怎麼了?”
季鈺澤很專業,“噩夢,俗稱夢魘了。”檢查了一番後,確實沒什麼大問題,血壓血糖也都正常,再結合了下陶織星的生理反應,季鈺澤推測,“這個應該不是身體上的毛病,而是心理問題。”
“心理?”
“身體上的問題很快癒合,心理上的創傷不好痊癒,她是應該受了什麼刺/激產生應激了。”季鈺澤忍不住好奇,“你對她做了什麼?”
“......”確實沒乾什麼,“給她換了套婚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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