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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織星見他不說話,繼續問:“還是說你不光知情,甚至你也參與了?”
“沒有沒有,你這孩子怎麼能這麼想爸爸呢!”
陶振陽急了,“你媽病的不是一天兩天了,突然併發症發作,當晚就走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振振有詞,甚至拿出當年的病危通知書來證明他的話。
陶織星隻是掃了眼,就笑了。
“這麼多年,你還留著呢?是緬懷亡妻還是良心難安?”
“織星,你怎麼跟爸爸說話呢!”陶振陽拿出作為父親的威儀。
陶織星完全不為所動,“我媽嚥氣不到三天,你就把施蓉領進家門,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媽急著給施蓉讓位呢。”
自從她代替陶靜美嫁到淩家後,她對於陶家就沒什麼感情了,甚至更早點,她自五年前被趕出陶家後就死了心。
陶振陽這個爸爸對於她而言就是個有血緣關係的陌生人。
甚至還不如......
想拿父權壓她,那簡直就是癡心妄想了。
聽到陶織星這番話,陶振陽內心莫名有些發虛,完全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交疊握住的手鬆了又緊,反覆幾次後才開口:“我是背叛了你母親,可是她是我的髮妻,我怎麼會害死她,更何況她死了我不可能這輩子終身不娶了,施蓉那時候年輕漂亮性格也好,爸讓她早點上門也是希望能夠照顧你跟你/妹妹。”
頂多就是渣一點,他隻是犯了所有男人都會犯了的錯而已。
陶織星聽他的狡辯,隻覺得可笑,跟這樣的男人有什麼好爭執的,反正他早晚都會遭報應的。
她離開陶家,撞上坐輪椅的陶靜美,倆人四目相對,誰都沒有說話。
陶靜美知道自己多了個弟弟,還是陶織星親自幫忙接生的。
可她現在也不知道該恨那個剛出生就奪走所有寵愛的新弟弟,還是這個她一直視為眼中釘肉中刺的姐姐。
陶織星視線落在她的腿上,睫毛微動,什麼話都沒有說徑直離開了陶家。
回到禦河院,天已經黑了,某人處理完工作坐在會客廳,時不時低頭看了看手錶,一臉陰沉的等著自己老婆回來。
陶織星進門就看到男人那等得不耐煩的臉色,那‘我很不高興’五個字都快刻在臉上了。
她走過去用指尖戳了戳他,“你怎麼在這啊?”
“......”沒有理她。
“你在等我?”
男人總算轉過臉看她了,“你說呢?”
“處理了點事情,所以耽擱了點事情,你吃飯了嗎?”
“......”
說到吃飯他還真有點餓了。
所以沒出息的跟陶織星去餐廳同進晚餐。
陶織星吃了兩口就主動把今天的事情跟他講了,“我爸隻關心是不是兒子,看來對羅嬛沒多少感情,當然,對施蓉就更沒感情了。”
淩宵寒放下筷子看她,“這不是如你所願了。”
“從前我隻是不甘心,不甘心他隻疼陶靜美不喜歡我,現在我看出來了,他隻是自私,女兒跟女人都是他可以利用的工具,隻有兒子才能給他傳宗接代。”
淩宵寒沉眸評價,“迂腐。”
他就不一樣了,他非常想要個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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