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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無話,車子抵達禦河院。
陳放早就恭候多時了。
得知倆人從親子鑒定那回來,陳放就默默觀察淩霄寒的態度。
九爺很沉默,那張女人見了犯花癡,男人見了自愧不如的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就連跟他數載的貼身助理都看不穿,心中更是忐忑,這莫非就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熟悉他手段的人都知道,他本性是多麼殘暴。
他看不出淩霄寒那雙黑沉沉的眼眸到底蘊藏怎以的情緒。
到底生氣還是沒生氣啊?
他抬眼悄悄覷了眼陶織星,往她旁邊挪了挪,旁敲側擊,“少夫人,今天愉快嗎?”
“挺愉快的,至少出了趟門。”
犯人還有自由,她就成了籠中鳥了。
聽到她的話,淩霄寒看了過來,那種熟悉的氣息便無孔不入的鑽進她每一個毛孔。
陶織星緊張的嚥了咽口水,不自覺地往後退了兩步。
“跟我過來。”
陳放給她投去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淩霄寒性子詭譎莫測,陶織星不敢掉以輕心,緩和了情緒後,跟在他後面回到了房間裡。
男人坐在沙發上,眸子漆黑的像是透不見一點光線,像是張巨網,鋪天蓋地的向她張開。
陶織星站在原地,腳底像是生了根不敢輕易挪動半分。
這是要秋後算賬?
她揣測著卻不敢輕易開口,掐著手心迫使她冷靜下來,再不清楚他掌握多少證據前她都不能露怯。
淩霄寒目光緊緊的注視著她,似乎再等她走近。
四目相對,陶織星似乎真的從他眼神中讀懂了他的想法,邁開腿靠近他,隻是剛近前就被他拉住手腕,下一秒,就被霸道的力道拽了他的懷裡,幽冷的鬆香襲來,她坐在了他的腿上。
陶織星一驚,他的腿剛好,被她這麼一壓可别出什麼事。
緊跟著她的細腰就被大掌給掐住,沒有任何預兆,唇上就是一痛,這是略帶懲罰性的吻,帶著絲絲寒意輾轉啃噬,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她被迫仰著頭,腰更是被掐的快喘不過氣來,就再她快要痛的失去意識的時候,門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篤篤篤。”陳放在門口敲門。
謝天謝地,陶織星總算有了可以喘/息的機會。
數分鐘後淩霄寒從外面回來,神情晦暗不明,“在家裡等我,我出去一趟。”
他情緒有些隱忍,像是把隨時出鞘地寶劍,讓人遍體生寒,陶織星又瞥了眼門口急地像熱鍋上螞蟻地陳放,第六感就覺得似乎是出了什麼大事。
她蹙眉,暫且擱置倆人這剪不斷理還亂的恩怨,問他,“出什麼事了?”
“墨寶失蹤了。”
聽到這個訊息,陶織星腦子嗡了一下,第一反應就是,墨寶不會真的趕來救她了吧?
但她也沒有自作多情,畢竟老宅到禦河院的距離可不短,墨寶隻是個五歲大的孩子,應該沒有可能躲開那麼多監控跟傭人的情況下逃離老宅,她梳理了下思路,猜測墨寶可能被困在哪了,沒準還有危險。
陶織星哪能待得住,“我跟你一起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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