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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我現在脾氣好點,還給他留了口氣。”
不然直接給他拉火葬場給燒了。
季鈺澤簡直無語,“差一點,你真的要把人給火葬場了。”
“醫生,季醫生,三號床的病人家屬來了。”
小護士小跑著過來報信。
很快就看到一對穿金帶銀的夫妻疾步找了過來,那正是溫諫言的父母。
溫父溫母著急找尋溫諫言,問了一圈才找到季鈺澤面前,“醫生,我兒子怎麼樣?”
“正在搶救室,剛縫了針,人還沒有甦醒。”
季鈺澤公事公辦的態度迴應。
“怎麼還沒有醒,我兒子要是有什麼事情,你們醫院承擔得起嗎!”溫母嚷嚷開了。
周圍的病人跟醫生紛紛投來異樣的眼光,卻沒人敢靠前。
近幾年醫患關係緊張,還真隨時可能出現矛盾。
淩霄寒冷冷的開口,“這裡是醫院,要喊出去喊。”
“淩少?”聽到聲音,溫父側目看過來,這才看到是淩霄寒,頓時換了副嘴臉。
“您怎麼也在這......這位醫生您認識?抱歉,剛剛我夫人他太著急了,想知道諫言的情況。”
“人在昏迷中沒聽到嗎?”
“......”溫母嚇了一跳,沒想到在這能看到淩霄寒,頓時像個鵪鶉一樣老實了。
季鈺澤推了推鼻梁上的平光鏡,“是這位淩先生救了你們兒子,幸虧救治及時,所以病人沒什麼大礙。”
溫家父母對視一眼,不明所以隻是醫生這麼說,他們自然對淩霄寒千恩萬謝。
“不用謝我,謝季醫生妙手回春。”淩霄寒面無表情,他可不稀罕溫家人感激他。“隻是腦震盪,可能要在醫院躺三五個月。”
三五個月未免過分了吧?
季鈺澤不著痕跡的給淩霄寒投去一個眼神,按照醫院的收費,這可要花個小十幾萬。
這還真是來給醫院創收,給他送業績了。
當然溫家經商多年,這點錢並不放在眼裡,隻是聽說溫諫言腦震盪了,頓時心疼不已。
“怎麼這麼嚴重,淩少,諫言到底是怎麼進的醫院,怎麼會成腦震盪了呢?”
“調/戲女人,被女人的老公給打了。”淩霄寒淡淡一句話概括了。
溫父溫母嚇傻了,溫母身子一軟就要倒下,好在溫父眼疾手快地扶住。
......
溫諫言醒來已經是隔天下午。
睜開眼看到垂淚的父母,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被溫父扇了一巴掌。
他被人打了腦袋,在被扇了一巴掌,整個人更懵了。
“爸?”
“你還有臉喊我?你敢調/戲有夫之婦,你是嫌咱們家名聲被你毀的還不夠徹底嗎!”溫父吼出聲。
這氣半真半假,其實這是做樣子給淩霄寒看的。
儘管淩霄寒人沒在這,可肯定有眼線在這,不管如何溫諫言調/戲女人被打的訊息不能傳出去。
“爸,你說什麼呢?我跟朋友喝酒,什麼調/戲......怎麼可能!”
溫諫言強調,想要起身,頭部傳來劇痛讓他又重新躺了回去。
正在旁邊記錄的季鈺澤紙筆的手頓了頓,眼底閃過一抹暗光,失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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