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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一盆冷水潑下來,直接讓陶織星血液都瞬間冰涼。
“溫諫言!”她咬牙切齒。
“怎麼?這就生氣了,你給我戴綠帽子的時候,怎麼沒想過我會不會生氣?”
“那已經五年前的事情了,那時候我......”
陶織星頓住了,早就失望了,壓根不會再主動提到那晚的恥辱。
不管她怎麼解釋,溫諫言都沒有相信她,而是認為她是因為背叛他才找的藉口。
“算了,我們都已經分手了,說這些沒有意義,讓開。”
“不讓。”
“那你想怎麼樣?”
“曾經我沒有履行當男朋友的義務,我後悔了。”
來之前溫諫言喝了很多酒,見了些故人,得知他跟陶織星這樣火/辣的大美女談過戀愛都大家都紛紛投來豔羨的目光,可隻有他在悶頭喝酒,因為他知道從戀愛到分手他對她頂多牽牽手,偶爾擁抱,接吻的機會都很少。
所以他是下意識地說出這句話。
陶織星被他氣的差點心律不齊,用牙縫裡擠出三個字,“你做夢!”
“是啊,我就是在做夢。”溫諫言笑了,捏住陶織星的下巴,慢慢逼近,“既然是做夢,那就一定要成真。”
陶織星嚇了一跳,想要掙開卻發現男人喝醉後喪失理智,力氣大的驚人,她隻能邊用掙紮邊往後退,試圖用言語讓她冷靜,“溫諫言,你不是已經有女朋友了嗎?而且她什麼都比我強,你找我乾什麼。”
“因為她沒你騷啊。”
槽!
陶織星忍不住了,抬手直接就抽在他那張英俊卻面目可憎的臉上。
“啪!”巴掌聲沒能讓男人冷靜,反而激怒了他。
溫諫言的反應能力很快,捱了巴掌後迅速將轉身要跑的女人抓了回來,推在牆壁上,左手握住她的兩隻手,將她手臂高高的舉過頭頂,欺身壓了過來,另一隻手就已經迫不急的摸了上來。
陶織星掙紮,“你放開我!”
“裝什麼裝,你給野男人孩子都生下來了,崔念念打電話都告訴我了。”溫諫言冷笑,“我除了被你戴了綠帽子,還給你兒子喜當爹?陶織星,你說我該不該從你身上拿點利息?”
說著吻了上來,陶織星迅速偏過頭,那記冰冷的吻落在鎖/骨上。
身體幾乎是下意識的抖了起來。
“這就忍不住了?像你這樣放蕩的女人,沒了男人肯定活不下去吧?”
“......”
和溫諫言談過這麼久,從未發現他這麼陰暗,彷彿變了個人一樣,陶織星又噁心又害怕,那股壓製不住的噁心勁兒反上來,她想吐。
“溫諫言,你要是敢動我一下,我不會放過你!”
懷裡女人越是掙紮越是讓溫諫言興奮,連日來的憋屈像是找到了突破口,他迅速扒了自己的衣服,說出來的話更加刻薄,“女人都是言不由衷,你那個快病死的老公恐怕沒能力滋潤你,我......”
陶織星正想著要不跟他同歸於儘算了,忽然看到眼前一個高大的黑影,抄起旁邊的滅火器就衝著溫諫言的後腦勺砸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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