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鴻途反應過來,忍不住的嗤笑了一聲,說:“姐,你才是流氓吧,想哪去了,我想說的是等我調去省裡以後,你要不也把生意做到省裡去?這樣咱們以後見面也方便一些。”
葉嵐見周鴻途說的不是那種事情,於是成熟嫵媚的俏臉不自然地紅了一下,隨即故作正色的說道:“你說的這個事情其實我已經在考慮了,之前也在漢南市考察過,去那邊投資也行,這樣一來,以後你請客吃飯或者見我們都方便一些。”
周鴻途點頭道:“我就是這個意思,去了省裡以後,為了讓路子更寬廣,肯定得多結交體製內的朋友,到時候免不了經常請人吃飯,不熟悉的地方怕不安全。”
“知道了,年後我就去漢南市選址……”
……
大年初一的早上,周鴻途挨個給領導和朋友打電話拜年以後,快到中午的時候,周鴻途愛抽的一款煙沒有存貨了,於是步行朝著别墅區外面走去,打算去外面的菸酒店買點菸。
剛走出小區,周鴻途就見小區旁邊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下,有一個穿著道袍,白鬍子花花的老道士正坐在小板凳上,滔滔不絕地跟一個十三四歲的男孩算著命,旁邊蹲著兩個同樣年齡的男孩看著熱鬨。
起先,周鴻途並沒在意,心裡隻是納悶,大年初一的跑出來算命,這種稀奇事還是頭一次見,嘀咕完就打算去買菸,卻沒想得那邊的老道士突然發了脾氣,嘴裡罵罵咧咧起來,“你媽了個比的,老子我為了給你算命,功德破了,天機泄露了,陽壽也折損了,你告訴老子你沒錢?”
男孩估摸著是故意戲弄那名七八十歲的老道士,嘻嘻哈哈地道:“沒錢,就是沒錢,你能把我怎麼著呀?”
“都給老子滾,要不是今天不宜動手,老子非破了你們的淘氣,把你們的屎都給你們打出來,滾滾滾……”
三個半大小子戲弄完老道士後一臉開心地離開了。
周鴻途站在不遠處望著這一幕,忍不住好笑,這老道士倒是有點意思啊,要不是從老道士嘴裡聽到‘破了你們的淘氣’,周鴻途肯定這一輩子都不會聽到這麼搞笑又有意思的話。
出於好奇,周鴻途忍不住走了過去,見老道士還在生氣地吹鬍子瞪眼,於是笑道:“道長是哪個道觀的道士?”
那老道打量周鴻途兩眼,先是不經意地白了周鴻途一眼,隨即微微一愣,揉了揉眼睛,又仔細地端詳了周鴻途兩眼,嘖嘖出奇地道:“不得了,不得了啊!”
周鴻途來了興致,蹲了下去,笑著問道:“道長,你所謂的不得了是什麼意思?”
“從你的面相看,你是個富貴逼人的大富之人啊!”
“這大年初一的擺攤算命,還沒開張吧?”周鴻途笑著打趣。
“你什麼意思?”老道士瞪向周鴻途。
周鴻途笑道:“故意撿好聽的跟我講,是不是想騙我的錢啊?”
老道士非常不屑地切了一聲,撇嘴道:“老道我是有真本事的,賺點回道觀的路費是真的,但是真會算命也是真的,你不信拉倒,去去去……别耽誤老道我給别人算命!”
周鴻途看了看四周,嗤笑道:“您看看四周,有人麼?這大年初一的誰會找您算命啊!”
“哼,總會有有緣之人出現的!”
“哈哈,道長,您看這樣行麼,我找您算一命,如果您算得準,我給您一千塊錢,如果您算得不準,我一分錢不給,怎麼樣?”
周鴻途並不是想要戲耍一下老道士,而是感覺老道士這麼大的年齡了,大年初一還在擺攤算命掙路費,想要幫幫老道士,又怕老道士不肯受‘嗟來之食’,所以故意想了這麼個招,待會兒就算老道士算得不準,周鴻途也會說很準,然後給他一千塊錢,算是結個善緣……
“你確定?”老道士聽了周鴻途的話,渾濁的眼睛不由得一亮。
“當然,我說到做到!”
“來吧,面相我已經看過了,再把手伸出來,我看看你的手相,還有,告訴我你的生辰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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