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我是個男人,又經常不能跟老婆見面,有這麼一個年輕漂亮的小姑娘勾引,自然而然就……夏曼穎竟然讓小張汙衊我,說我性騷擾,周縣長,我真是有口難辯啊,太憋屈了!”
周鴻途聽劉賽福這麼說,頓時悶頭抽了一口煙,隨後問林茂森,“林局長,劉師傅說的這種情況構成性騷擾了嗎?”
林茂森正色道:“周縣長,像劉師傅這種事情如果是女方主動示好,兩人有了一些身體接觸,並不算性騷擾,性騷擾是建立在對方不情願、被強迫的情況下……劉師傅這明顯是被仙人跳了!”
停頓一下,林茂森問劉師傅,“劉師傅,他們掌握了你性騷擾的證據了嗎?”
“那倒沒有,這種事情畢竟見不得人,我又非常清楚招待所哪裡有監控,所以跟小張有身體接觸的時候避開了攝像頭。”
林茂森道:“既然沒有證據,你害怕什麼?”
周鴻途滿含深意的接話茬道:“劉師傅害怕的恐怕不是性騷擾這件事情,而是害怕夏曼穎背後的人吧?”
劉賽福訕訕的點頭,說:“週五晚上,夏曼穎已經徹底跟我識破了臉皮,並隱晦的說了她背後的靠山,之前她不知道我掌握了她拿回扣的證據,我還能偷偷把證據交給周縣長您,現在她和她背後的人都知道了這個事情……我隻是個平頭小老百姓,不敢跟那種大人物作對啊,所以……實在抱歉了周縣長。”
“證據還在你手上嗎?”
林茂森連忙問道。
劉賽福眼神有些閃躲的搖頭,道:“已經給夏曼穎了,我不敢不給!”
林茂森不悅的皺了皺眉,說道:“劉師傅,你根本不用害怕,有周縣長和我替你撐腰,保證你沒事,你趕緊把夏曼穎拿回扣的證據交給周縣長,周縣長會保你的。”
劉賽福有些慌亂,忙擺了擺他肥胖的手,說:“林局長,我不騙您,我現在手裡真沒有夏曼穎拿回扣的證據了,我隻想安安穩穩的過日子,不想捲入這種事情裡面去,我有老婆孩子,不敢亂來啊,請周縣長和林局長理解!”
周鴻途見林茂森還有繼續勸說,便抬手製止,朝劉賽福笑了笑,旋即遞出上次在魯安市沒有用完的名片遞給劉賽福一張,“劉師傅,既然你心中有所顧慮,那我就不勉強了,這是我的名片,你如果有事,或者迴心轉意了,隨時打我的電話!”
劉賽福雙手接過名片,點點頭後猶豫了一下,還是沒忍住好奇的問道:“周縣長,您為什麼非得拿到夏曼穎拿回扣的證據,她得罪您了嗎?”
周鴻途笑著搖頭,“我跟她無冤無仇,隻不過她做了違法亂紀的事情,貪汙了咱們劉安縣政府的錢,所以我知道了這事,就必須將她繩之以法!”
劉賽福哦了一聲,隨後歉意的說道:“周縣長真是抱歉啊,沒幫上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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