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大奎苦笑道:“村裡到處都是泥巴,能去哪晨練啊?”
“於書記不用擔心,她那麼大的人了,不會出事的,我待會兒打她電話問問看。”
周鴻途見於大奎不停的追問,頓時有些鬱悶了。
於大奎聽出了周鴻途語氣的不滿,於是訕訕笑了笑,道:“好的,周縣長起來以後記得來吃早飯哈!”
“好的,於書記!”
周鴻途靜靜的聽著於大奎的腳步聲,聽著他下樓的聲音後,周鴻途這才鬆了口氣,看了一眼手機,才早上六點鐘,頓時更加鬱悶了。
而此時,躲在被窩裡的孔安瀾已經發現了周鴻途的‘秘密’,雖然周鴻途剛才受到了驚嚇,可是他的兄弟已經鬥誌昂然,絲毫沒有受到影響,尤其是孔安瀾的腳丫還放在周鴻途的襠部位置。
“媽呀!”
孔安瀾又羞又慌忙嬌呼一聲縮了一下腳丫,臉頰通紅的不敢去看周鴻途,嘴裡訕訕的問道:“我們……我們什麼時候睡到一個被窩裡來了?”
周鴻途也是一臉尷尬的縮了縮小腹,沒好氣地說:“你鑽我的被窩,你還好意思問我呢?”
“對……對不起啊周縣長,肯定是昨天半夜太冷,我下意識的就……就跑到你被窩裡去了……”
“安瀾啊,以後你還是别跟領導一起出去了,你也就是遇到我了,如果是别的男領導,出現這麼個情況,怕是你已經被……”
“嘻,我正是因為知道周縣長的人品,所以才敢跟周縣長同住一個房間嘛,如果換做别的領導,我就是一宿不睡覺,也不會跟人同睡一張床。”
周鴻途故意去責怪孔安瀾,來轉移自己身體變化帶來的尷尬,“那照你這麼說,我還挺榮幸的唄?”
孔安瀾訕訕的笑了笑,“我不是那個意思啦,哎喲……我知道錯了,這事雖然是我的不對,但是你是男人,又……又不吃虧,一直說我乾什麼呀!”
周鴻途瞪了孔安瀾一眼,朝著門口努努嘴,“剛才多危險,萬一被於大奎看見,咱們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萬一他再嘴碎傳出去,咱們的麻煩就大了!”
說到這裡,周鴻途有些擔憂的說:“我甚至懷疑,這會兒於大奎已經反應過來,肯定意識到咱們在一個房間裡了!”
“不能吧?”
孔安瀾美眸瞪大,一臉緊張。
周鴻途鬱悶的歎氣道:“現在才早上六點,外面的雨剛停不久,你不在自己的房間能在哪?於大奎肯定會懷疑在我的房間,否則剛才他不會一直追著問。”
“完了完了,這個於大奎不會出去瞎說吧?周縣長,真對不起啊,都是我害了你!”
周鴻途道:“現在隻能祈禱於大奎夫婦待會兒能夠去外面,不要一直待在家裡,否則你待會兒從二樓下去,被他們看見,那咱們在一個房間就鐵板釘釘了。”
此時,在於大奎院子的小廚房裡,於大奎的媳婦範秋菊正在做著早餐煮著稀飯,於大奎匆匆忙忙走了進去,順手將廚房的門給關上,神秘兮兮的壓低聲音說:“老婆子,我剛才可能得罪周縣長了!”
“啊?”
範秋菊驚訝一聲,一臉迷茫的問:“一大清早的,你怎麼就把周縣長給得罪了?”
於大奎輕輕扇了自己一巴掌,“我也是糊塗,這麼早就跑去二樓找周縣長,結果你猜我看見了什麼?”
範秋菊放下鍋鏟,瞪大了眼睛問道:“看到什麼了?”
於大奎歎氣道:“孔記者不在自己的房間裡!”
範秋菊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沒好氣的說:“這跟你得罪周縣長有什麼關係?”
於大奎氣得瞪了範秋菊一眼,“你傻啊,這一大清早的,孔記者不在自己房間能在哪?”
範秋菊一愣,旋即瞠目結舌地道:“你的意思是孔……孔記者在周縣長的房間?”
啪!
於大奎又一巴掌扇在自己臉上,“我剛才也是嘴賤,一直追著周縣長問孔記者去了哪,直到最後發現周縣長有些不耐煩了,這才醒悟過來,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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