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自己現在已經懷了周鴻途的孩子,父親江裕豐應該不會太過為難周鴻途,但江弄影還是會擔憂,怕待會兒現場會失控,怕江裕豐太過苛責周鴻途,怕周鴻途會受不了父親的苛責……
“弄影,怎麼還待在房間裡呀,客人來得都快差不多了,怎麼見你情緒有些低落?擔心周鴻途?”
母親秦麗華見江弄影一直沒有出來,於是去了江弄影的房間尋江弄影,剛推開江弄影的房門,就見江弄影低著頭,情緒顯得有些低落,於是關切地問道。
江弄影輕輕歎息一聲,點頭道:“族內有頭有臉的幾乎都來了,待會兒如果父親不給鴻途面子,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讓鴻途難堪,這讓鴻途以後如何自處啊!”
“你呀,多餘的擔心,周鴻途如果連這點壓力都承受不了,就沒有資格娶我的寶貝閨女,再說了,他讓你……”
說到這裡,秦麗華有些說不出口,故作佯怒的樣子說道:“就他做的那點齷齪事,挨頓訓斥也是應該的,否則搞得我江家好像被他給拿捏了似的。”
秦麗華剛說完,江弄影就收到了周鴻途發來的簡訊,說自己已經到四合院門口了。
江弄影看了周鴻途的簡訊以後,連忙起身,邊朝外走邊對秦麗華說:“媽,鴻途來了,我出去接一下他。”
“彆著急,你矜持點……”
……
此時,一輛掛著軍區牌照的黑色紅旗轎車緩緩地停在了四合院百米開外的位置,開著車的年輕軍人扭頭對後排的老者說道:“首長,前面的路被很多車給堵住了,咱們過不去了。”
老者驚訝地朝前方望去,有些詫異的說:“怎麼會有這麼多車子,都排到百米開外的距離了,這個裕豐,搞什麼名堂,不是說了不讓他大辦麼,現在這是什麼情況?把燕京有頭有臉的全都請來了?”
老者這是淡淡地表達自己的不滿,車內的兩名警衛員便靜若寒暄,不敢吭聲。
此老者正是江裕豐的父親,曾經國家的中將江山河!
見實在是堵得厲害,江山河冷哼一聲,推開門道:“步行吧!”
兩名警衛員連忙加快腳步地跟了上去。
江山河走了差不多五十米的距離,忽然感覺到有些不對勁,於是疑惑地問身邊的警衛員道:“怎麼全都是清一色的奔馳車,這是搞的什麼名堂,江裕豐是生怕我江家太低調了,非得讓全燕京的人都盯著我江家麼?”
江山河話音剛落,一個身影忽然映入了江山河的眼簾,“恩?”
江山河腳步一滯,朝著不遠處的老者望去。
這時,不遠處的老者也看向了江山河,表情微變,轉身就想避開江山河。
江山河卻喊住了欲離開的老者,“方泰然?”
方泰然身體一僵,緩緩轉身,臉上擠出笑地跟江山河打招呼,“老首長,好久不見!”
“可不是好久不見,有三十多年了吧?”
“是啊是啊,三十好幾年了,沒想到老首長您還記得我!”
“我當然記得你,你在我手下乾了那麼多年,你雖然老了,但是那股子氣勢還在,讓我一眼就有種熟悉的感覺。”
停頓一下,江山河繼續說道:“聽說你後來退伍以後進了林家?”
“對!”方泰然擠出笑。
江山河看了看一眼望不到邊的奔馳車,冷聲道:“這些都是林鴻浩的傑作吧?想為自己兒子造勢?”
“老首長……”
方泰然正要解釋,就見江山河瞥見了從車中下來的周鴻途,於是冷哼一聲,一甩胳膊,臉上帶著陰鬱之色地說了句,“浮誇如跳梁小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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