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即派出侍衛,前往相府,睿王府這些她常去之處打聽,全都毫無音訊。
他翻身上馬,去了鴻賓樓,
鴻賓樓裡,華燈初上,高朋滿座,正是熱鬨喧嘩的時候。
他一進酒樓,小二立即熱情地迎上來:“客官您裡面請,請問您幾位?”
他環顧四週一眼,徑直走到櫃檯跟前,將手裡的馬鞭往桌上一拍:“你是掌櫃?”
掌櫃正在忙碌著算賬,聽他這說話口氣就不對,抬起臉來:“客官有什麼吩咐?”
“冷清歡適才可曾來過?”
掌櫃一愣,打量他一眼,從他身上逼人的威懾與殺氣裡,隱約明白了他的身份,搖搖頭:“不曾。”
慕容麒冷冷地吩咐:“將仇司少叫過來,給你一盞茶的時間,否則,本王平了你的酒樓。”
掌櫃的知道這位爺惹不起,不是說著玩的。自己這酒樓人家砸了就是砸了,自己想喊冤都沒地兒。於是忙不迭地擱下手邊所有的事情,趕緊去通知仇司少。
慕容麒往一旁桌子邊上一坐,就跟一尊黑臉大神似的,殺氣騰騰,原本高談闊論,推杯換盞的鄰桌客人們都逐漸聲音低了下去,然後結了賬,悄眯地走了。
他這裡頓時就變得空曠,十分醒目。
仇司少踏進鴻賓樓,在濟濟一堂的賓客中,一眼就瞧見了他。吊兒郎當地走過去,往慕容麒跟前一坐,翹起二郎腿。
“我以為你今天會沒空搭理我,沒想到你醋勁兒竟然這麼大,這麼迫不及待地找上門來。”
“冷清歡呢?你將她藏到哪裡去了?”
仇司少一愣:“不是吧?還有這樣訛人的?清歡可是我親自送進你麒王府的大門,看著她進去我才走的。你想砸店,麻煩找一個好點的藉口行不?”
慕容麒撩起眼皮,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本王再問一遍,清歡呢?”
“清歡要是在我這裡,我吃飽了撐的過來看你的臭臉,我們兩人花前月下的不美嗎?一個酒樓,你願意砸就砸,我賠得起,你麒王爺的人,丟不起!”
他起身就走,瞅著慕容麒這張棺材臉,就覺得牙磣。冷清歡這是什麼眼神,審美太差。
慕容麒“噌”地站起身來,擋在他的面前:“本王四處找過了,都不見清歡的蹤影,除了你這裡,她無處可去。”
“你自己看不好媳婦兒,不對,對不起媳婦兒,將她氣跑了,跑我這裡撒什麼瘋?你要是手癢,我可以陪你外面敞亮處過幾招。别婆婆媽媽的找藉口,你不就是看我比你長得好看,比你有錢,比你功夫好,比你會討清歡歡心,所以眼紅嗎?”
慕容麒轉身就走:“這筆賬先記下,若是讓本王知道,清歡與你一起,本王洗了你的藏劍閣。”
身後一聲譏諷的輕嗤:“拽什麼拽?都好奇,清歡怎麼會喜歡你這種狂妄自大的棺材板?還是匹種馬!”
慕容麒已經走出了鴻賓樓,猛然拔高,將手裡的馬鞭一抖,從鴻賓樓的燙金招牌上滑過。招牌立即應聲而裂,碎成兩截,然後掉落在地上,“咚”的一聲巨響,飛起一蓬灰塵。
他人還沒有落地,一道寒光便朝著他急飛而至。
仇司少整個人與劍融合,拔地而起,朝著他當胸刺了過來:“欺人太甚!當我仇家是軟柿子麼?”
兩道人影糾纏在一起,躍上二樓房頂,刀光劍影,化作兩個光團,將二人籠罩起來,閃躍騰挪處,一時間瓦礫紛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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