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想,更加堅定了要將這賊人繩之於法的決心。
順著牆根溜過去,轉悠到這賊人身後,然後足尖一點,“噌”的就上了房頂,與此同時,手中柳葉刃閃過一道寒光,直逼對方後心。
那黑影正聚精會神地扒瓦片,完全沒有提防來自於身後的偷襲,聽到於副將衣袂之聲,一扭臉,見有寒光一閃,大吃一驚,慌忙側身躲避。
柳葉刃堪堪擦著他的胳膊過去,劃破衣裳,刮破了皮肉。
而於副將也沒有閒著,剛立足屋頂之上,就從後腰抽出佩刀,向著黑影勇猛地撲了過來:“有......”
他想喊,有刺客,可是半截卡殼了。
因為對面的黑影扭過臉來,雖說夜色黑沉如墨,但是就著書房廊簷下的燈光,於副將看清了,對方哪裡是什麼刺客,而是最尊貴的麒王爺。
於副將瞠目結舌:“王爺,怎麼是你?”
慕容麒一手捂著熱辣的傷口,衝著他咬著牙根:“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書房下面侍衛們一聽這動靜,立即刀劍出鞘,衝著房頂就要衝過來。
於副將衝著下面擺擺手:“有誤會,誤會,沒事兒。”
侍衛們方才散了。
慕容麒倒吸了一口涼氣:“你這暗器上面抹了什麼?辣椒水麼?”
於副將這才緩過味來,一拍大腿:“呀,壞了,毒藥!王爺您中毒了!”
慕容麒撩起袖子,見傷口雖然不大,但是已經開始泛青,不由大怒:“好端端的,從哪裡學來的下三濫的手段?解藥呢?”
於副將一攤手:“我沒有解藥。”
慕容麒正要發作,他轉了話音:“不過王妃娘娘那裡有。卑職這就去向王妃娘娘討要,王爺您等著。”
他轉身就要躍下房頂,被慕容麒喝住了:“站住,等個屁啊!這書房離朝天闕那麼遠,你一來一回磨蹭那麼長時間,萬一本王毒發身亡了怎麼辦?”
於副將站在房頂之上,瞅瞅近在咫尺的朝天闕院門:“那怎麼辦?”
慕容麒輕咳兩聲,振振有詞:“廢話,當然是本王親自去更節省時間。”
於副將一本正經:“那不行,王爺,您中了毒,不能運氣奔走,否則這毒性會隨著血液遊走全身,加速毒發。您還是稍安勿躁比較好。王妃娘娘說了,這毒藥還不至於見血封喉,這麼快起效。”
慕容麒磨了磨牙:“哪裡這麼多廢話?還不趕緊過來攙扶著本王?”
於副將納悶,自家王爺那是鐵打的漢子,戰場上染紅了戰袍都不會皺一皺眉頭,今兒怎麼跟側妃娘娘似的,這麼矯情?
但是王爺的命令就是軍令,上前攙扶著慕容麒,躍下屋頂,直接去了朝天闕。
冷清歡已經歇下了,聽到外面有人將門擂得山響,於副將扯著大嗓門叫:“快開門啊,王爺中毒了!”
冷清歡立即一驚而起,鞋子都顧不得穿,赤著腳打開房門衝了出去。
院門打開,於副將攙扶著半死不活的慕容麒就站在門外,大驚小怪地衝著冷清歡喊:“王妃娘娘,快點給王爺看看吧,王爺受了傷,還中了毒,毒氣攻心了。”
冷清歡的心狠狠地揪了起來,將指尖搭在慕容麒的脈搏之上,焦急地詢問:“中了什麼毒?”
於副將搶先道:“就你給我飛鏢上淬的毒藥。”
冷清歡這才放下心來:“那就好,沒有大礙,快些將他攙扶進我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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