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美人非但不走,反而向著他再靠近一點。而且就附在他的耳邊悄聲耳語,吹氣如蘭,透過薄薄的面紗,直直地鑽進軒王的耳朵裡。胸前柔膩的溫度隔著輕紗,直透軒王的手臂。
“這姿勢與要領我可以手把手地教您,擔保您學會了,百發百中,次次得男。”
軒王並沒有推開她。而是突然出手,擒住了美人的手腕。
他的手勁兒不小,美人嚶嚀一聲,就像一尾滑不溜秋的泥鰍,竟然順勢倒進了他的懷裡。
面對美人的投懷送抱,軒王一手攬著她的纖腰,一把拽下了她臉上的面紗。
“是你?!”軒王十分驚訝:“一諾公主?”
那紮一諾輕笑:“看來軒王殿下也將一諾放在了心上。”
“你想嫁給我?”軒王驟然眯緊了眸子。
“那要看軒王願不願娶了?”
“給個我娶你的理由?”
“既然我要留在長安,自然就要找一個可以依靠的男人。軒王殿下英明神武,經天緯地,我願傾儘所能,助你一臂之力。”
軒王冷笑:“這隻是你想嫁給本王的理由。如今那夜白小命可都在麒王妃手裡攥著,你拿什麼助我一臂之力?”
那紮一諾一雙柔弱無骨的纖纖素手從軒王胸前慢慢遊移:“南詔的形勢如今很微妙,我哥哥也未必就能完全代表南詔啊?現在不能,將來更不能。我們合作,各取所需,不好嗎?”
“老三不要的女人,本王也沒什麼興趣。”
“麒王爺不是不想要,隻是不敢要罷了。”那紮一諾意味深長的目光下移,身子像水蛇一般擰了擰:“就是不知道,軒王殿下沒有這個膽量?”
軒王被激,再次冷笑:“笑話,本王有什麼不敢的?”
那紮一諾含羞帶嗔地瞥他一眼,然後抬起纖纖玉手,將束腰的緞帶輕輕地抽開。輕紗從香肩上滑落。
“這個,你敢嗎?”
話裡挑釁的味道很濃。能最快激起男人的征服欲。喝了酒的男人,往往衝動會戰勝理智。
此時軒王眼中的那紮一諾就隻是個魅惑的女人。
主動送上門的肉,香氣四溢,不吃白不吃。
如意透過門縫,瞧得面紅耳熱。
這南詔的女子也太潑辣大膽。那紮一諾身為尊貴的公主,竟然也能像煙花柳巷裡的女子那般,主動獻身,極儘勾引之能事。
哥哥一開始還裝得道貌岸然,誰料不過是兩個回合,便乖乖地棄械投降了。
軒王心急火燎。那紮一諾半推半就。
光天化日,在自己府上就不管不顧,行這種孟浪之事。
她直起身,有點後悔。
她不知道自己這樣處心積慮地為那紮一諾拉皮條,對還是不對?
她享受現在金武對自己言聽計從的生活,就不得不仰仗那紮一諾。
而且,她懷著對軒王妃的一點怨恨,巴不得自己哥哥被别人搶走,讓那軒王妃也嚐嚐獨守空房,被夫君冷落的滋味。看她還能不能站著說話不腰疼。
一時衝動,她聽信了那紮一諾的話。
她並不認為,讓哥哥娶了南詔公主有什麼壞處,母後有點杞人憂天。
麒王妃救了南詔太子一命,南詔就要被她收入囊中,哥哥若是坐以待斃,不改變點什麼,遲早被麒王比下去。
她一直都是這樣安慰自己的,當然,她也知道,與虎謀皮很難。可惜,她找不到一個可以商量的人。
就連自己最可以依靠的丈夫,也不過是在那紮一諾的藥物作用之下,對自己好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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