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啥不匹配。
嘗試幾次,進攻無果,還把桑寧折騰得要死了。
麻蛋,他技術太差了!
“啪!”
她一巴掌扇他臉上:“滾下去!别碰我!”
她是要享樂,不是要受罪。
賀蘭殷捱了巴掌,像是被啟用了某種記憶,委屈巴巴:“你又打我!你又打我!桑寧,你就仗著我愛你。”
桑寧疼得掉眼淚:“你愛我?你是這麼愛我的?不想我再扇你,麻利兒從我身上滾下去!”
她估計被他弄傷了。
這讓她殺人的心都有了。
“綠枝,綠枝——”
她再次喊人求救。
綠枝正被王誠拉著,沒甩開他的手,急得臉上都是汗:“娘娘叫我呢。王公公,你快别拉我了。陛下喝醉了,會傷著娘孃的。”
王誠搖頭說:“不會。陛下清醒著呢。不會傷著娘孃的。陛下也捨不得的。”
賀蘭殷確實是清醒的。
他喝醉後,睡了一場,又喝瞭解酒湯,這會清醒的很,見進攻無果,很焦躁,一會吻一會咬著她脖頸間的肌膚,讓她幫幫他。
桑寧覺得不幫他,自己可能真的要死在床上了。
這瘋狗可還記得他的賜婚?
他現在是君奪臣妻啊!
無奈隻能辛苦自己的手了。
賀蘭殷竟然以這種方式實現了夢境裡的內容。
他沉醉著,再次吻她。
他真的重的很。
桑寧太遭罪了。
偏他放肆起來,也不像那次馬車上故意縮短時間了,混蛋玩意兒,就是跟她作對。
“啪!”
她氣得抬手就給他一巴掌:“賀蘭殷,夠了哈,你特麼適可而止。”
當她的手是他的五夫人啊?皮糙肉厚的耐折騰?
“臉都被你打腫了。吹吹。很疼。”
“活該。”
她把他推一邊,讓他自己玩去。
他不肯,無比眷戀那點滋味,求她行行好。
桑寧不吃他這套:“我不好。我看著像個好人?”
賀蘭殷親著她的下巴,哄著:“你最好。你最好。你是好人。”
桑寧覺得她是沒心沒肺,他是沒臉沒皮,嗬,無論什麼男人,被下半身控製一樣醜態畢露。
她樂於欣賞他的醜態,還譏誚他:“這時候我最好了?你不是要把我賜給馮潤生嗎?賀蘭殷,瞧瞧你現在乾的事,你這是君奪臣妻!”
“沒、沒賜婚呢。”
他抓著她的手,牽引著她。
桑寧看他熱汗淋漓,猩紅的眼裡濕漉漉的,欲色旖旎間,别樣的性感。
行吧,算他好看。
她也不知敷衍了多久,反正手已經沒知覺了。
風雨驟停。
這個雨夜歸於寂靜。
她讓他滾蛋。
殿裡雄性氣味太濃了,不好聞,等他走人,她一定讓綠枝開窗通風換氣。
賀蘭殷不知她的心思,賢者時間,更加黏糊糊的,就抱著她,親她的臉、親她的唇、親她的頭髮。
一身口水。
桑寧真是嫌棄死了,又想打他了。
他忽然叫她的名字,喃喃個不停:“桑桑,桑桑,我愛你,好愛你的——”
聲音是欲後的沉,顯出一股溫柔繾綣的味道,還挺好聽的。
桑寧聽得渾身舒坦,就忘了打他了。
當然,也就忘了一會,空氣裡的味道還在往她鼻子裡鑽,她隻能哄著:“去洗澡吧。一身的汗,還有酒氣,難聞死了。”
賀蘭殷聽了,知道她嬌氣,便喊人送熱水。
熱水來得很快。
王誠早讓人準備好了。
幾乎他的聲音才落,就陸續有宮人拎著水進去了。
“成事了。恭喜恭喜,綠枝,明兒你們娘娘就真的要當娘娘了。”
王誠滿面含笑,看著比誰都激動。
綠枝想笑又沒笑,很想進去瞧一瞧娘娘怎麼樣了,又被王誠拉住了。
“陛下沒叫人,不能進去。”
“娘娘她……我怎麼聽不到娘孃的聲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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