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腰上有肉,心中不愁,囤點脂肪,還能保護內臟,可惜了。
“桑姐姐,你不要誤會,我們今天來這裡沒有惡意的。”
宜嬪董香宜見桑寧一直盯著自己,臉紅紅的,漸漸低下頭,聲音也很小,像是在害羞。
當然,她這害羞裡還有幾分自卑,圓滾滾的身材一直讓她很苦惱,尤其在桑寧面前,都覺得沒臉見人了。
她今天也不想過來的,奈何玉妃挑頭,她們三人向來唯她馬首是瞻,隻能跟過來了。
桑寧看她低著頭,紅著臉,模樣乖乖軟軟的,都有些不忍懟她了:“沒有惡意,那是什麼意?來,說說看。”
“我、我——”
董香宜自然支支吾吾說不出來的。
她真的不善言談,能别點她的名嗎?求求了。
崔雪迎知道她是個口笨唇拙的,就替她說話了:“是這樣,桑姐姐,我們同在後宮,又都是陛下的妃子,自當互幫互助。”
桑寧似懂非懂,問一句:“你想怎麼互幫互助?”
崔雪迎見她識趣,笑道:“後宮之中,切忌專房獨寵,還望桑姐姐能勸陛下雨露均沾。”
桑寧:“……”
雨露均沾?
姐姐也沒沾到你們陛下的雨露好嗎?
但這話相當於自揭其短,打死不能說!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她拒絕的徹底,還用貪婪而驕縱的口吻說:“你們算什麼東西跟本宮互幫互助?本宮向來吃獨食,有本宮在,絕不會叫陛下看你們一眼!你們真聰明的話,倒是可以先去冷宮做些準備,畢竟那裡是你們的歸宿!”
老死冷宮是每個妃嬪的噩夢。
行了,她的仇恨值拉成功了。
潘玉已經聽不下去了,甩開程紫惠的手,就殺氣騰騰衝向了床上的桑寧:“賤人!這般歹毒心腸!”
綠枝自然第一時間護主,但被崔雪迎拉住了。她一時間掙脫不開,隻能朝殿外大喊:“來人!玉妃要殺——”
不用她喊,陳進已經跑進來,並在潘玉扯被子想著悶死桑寧前,按住了她的肩膀。
“玉妃娘娘息怒。陛下馬上就到。”
他說謊了,並沒讓人通知皇帝,隻是拿皇帝嚇唬人。
潘玉確實被嚇到了,揪著手中的被子,面色不自然地說:“陳侍衛長,你誤會了,我隻是給桑貴妃拉拉被子罷了。”
她尋了個蹩腳的藉口。
陳進自然不信,冷著臉說:“這般小事勞煩不到玉妃娘娘。”
潘玉面色尷尬,忙丟開被子,一時無言以對。
她今日沒想對妖妃動手的,頂多想過來奚落她幾句,耍個威風兒,誰想她渾身刺,刺得她隻想弄死她了事。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賤人,還當這是她燕國後宮呢!早變天了好嗎!
“是本宮要勞煩她的。”
桑寧驟然出聲,還是為潘玉說話,把在場的人,包括潘玉本人,都給驚住了:什麼情況?妖妃被嚇傻了?
她像是不知自己的話多驚人,繼續說:“陳侍衛長,你那麼緊張做什麼?退下吧。不要妨礙我們姐妹之間說話。”
陳進:“……”
剛剛還你死我活的,眨眼就姐妹之間了?
他不瞎!
自然沒有退下,就杵在原地,警惕地看著潘玉,防止她再動手,心裡則想:這些個高門貴女是沒腦子嗎?敬國夫人上午意圖行刺妖妃,被陛下嚴懲,代價慘痛,她們下午就迫不及待步她的後塵?
“玉妃娘娘還是想想敬國夫人,不對,現在應該稱呼慎言郡夫人了。”
他也隻提點這一句了。
潘玉這會理智回來,確實有些恐慌,但到底虎門將女,面上還算鎮定:“我說了,陳侍衛長誤會了,我剛剛就是為妖妃拉拉被子。”
“才不是!你說謊!”
綠枝趁機甩開崔雪迎的手,跑到了桑寧身邊,下跪哭道:“娘娘,您說實話,不用怕她,陛下會為您做主的。”
隨後,看向陳進,哭道:“陳侍衛長,她們剛剛真的想謀害娘娘,陛下面前,你一定要如實稟報啊!”
說陛下,陛下沒來。
來的是公主賀蘭惠。
“公主駕到。”
外面傳來小太監尖細的嗓音。
賀蘭惠在這尖細的嗓音裡,走了進來。
她拿著兩串糖葫蘆,掃著殿裡的情形,問道:“發生什麼事了?遠遠聽到了哭聲。”
桑寧一見糖葫蘆,就兩眼冒光:“小公主,我等你多時了。快過來。”
沒想到小公主還記得昨日的許諾。
不錯不錯,言出必行,點讚點讚。
賀蘭惠走過去,遞上一串糖葫蘆,實則除了履行諾言,也是來問她跟馮潤生之事的。
馮潤生親口承認喜歡妖妃,那妖妃呢?喜歡他還是她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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