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廝也是個變態!
不僅想聽她跟皇帝的床上事,還想聽她跟馮潤生的床上事。
可見無論外表裝得多麼清心寡慾謫仙人,背地裡都汙得不能看!
不過,倒是跟她汙到一起去了。
那她決計不能讓他失望啊!
“沉默就是默認。你既然想知道,以我們這關係,我自不會瞞你。”
桑寧又開始發揮想象力了:“小潤生是比你們都會伺候人的。”
才不是!
馮潤生床下小奶狗,床上小狼狗,就是個不知道心疼人的色胚!
但人家是實打實的色,一點兒不遮掩!
她欣賞他坦坦蕩蕩的色、欲,比之他跟狗皇帝的虛偽,那就是一股清流。
“他可熱情了。又親又咬的。我舌頭都麻了。脖頸、胸口都是他留下的牙印。還好有你之前給我抹傷用的藥膏,治癒力就是好,不然,我今天指定不能見人了。”
說到他的藥膏,她要說一句妙哉,有養顏護膚之效呢。
風雀儀聽到這裡,有些相信的,馮潤生不是個吃素的,自然對她做了什麼,還留下了痕跡,不然,皇帝不會那麼生氣,要打他八十杖。
“就這?”
他一副輕蔑的姿態。
桑寧被他刺激到了,表情僵了下,來了主意:“單單聽著有什麼意思?你過來些,嗯,到床上來,我跟你場景重現。”
風雀儀:“……”
場景重現?還是到床上?是他想的那樣嗎?
熱血又在身體裡亂竄了。
妖妃說了這麼多是想把他往床上拐吧?
馮潤生就是這樣被她拐到床上的嗎?
“怕了?”
桑寧見他不動彈,就激將法了:“看你聽得興起,還以為你這是跟我調情的前戲,沒想到有賊心沒賊膽啊。”
風雀儀:“……”
誰家調情談别的男人?
不,到了床上敢談别的男人,那是找死呢!
也就她侍病行凶!
他握緊拳頭,想給她點厲害瞧瞧,又忍住了,還不行,府邸的地下囚牢才動工,還不到時機,再忍忍,他總會讓她後悔今日撩撥他的。
“既然有賊心沒賊膽,那就跪安吧。别杵這裡丟人現眼了。”
桑寧肆無忌憚說著傷人的話。
她哪裡知道不叫的狗才咬人咬得凶!
未來落他手裡,合該她有一劫!
“娘娘好好休息。”
風雀儀忍著她的羞辱,竭力保持住優雅。
冷靜。不生氣。何必跟個掌心玩、物計較?
他朝她一笑,終是優雅地退了場。
桑寧討厭他偽君子的樣子,閉上眼,眼不見為淨。
哎,今天依舊是沒嚐到男色的一天。
不高興。
心情鬱鬱想罵人。
小傻狗也不來找罵?
他姐姐今天來殺她,他就沒個表示?
果然是癡情女子薄情郎啊!
嘴上喊著她姐姐,心裡還是偏向他的親姐!
她腦補著一場骨科大戲,在心裡把馮潤生罵得狗血噴頭。
馮潤生也確實被罵了。
被他父親馮德山罵了。
“你個蠢蛋!你個逆子!妖妃害你不淺,你是昏了頭,往她身上栽?”
馮德山在皇帝那裡受了氣,自然要發到兒子這裡。
他也必鬚髮一場氣,起碼讓皇帝知道他的態度:你看啊,我是罵過了的!我還動手打他了呢!
反正表面功夫要做足。
他拿了枕頭,打兒子腦袋,擺出一副嚴父的樣子:“這是皇宮,你當自己家,還這麼趴著?快來人,抬走抬走!”
這皇宮是不能住下去了。
妖妃就是個惡鬼,不僅能索他兒子的命,還能禍禍他們馮家的氣運!
馮潤生不知父親所想,也沒反抗父親的“暴行”,直到被宮人抬走時,才出了聲:“不要!放我下來!我不要走!”
自古宮門深似海,這一走,再想進來就難了!
他可能再也見不到妖妃了!
一種失去她的恐慌像是洶湧的海水,迅速淹沒了他的心、沖垮了他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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