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渣男,早早地和他離婚是正確的決定!他配不上你!”
蘇婉神色複雜,吐了一口氣道:“蕭北,他應該不是那樣的人......”
“還不是?蘇總,您都親眼看到了,還不相信嗎?”李秘書急道。
蘇婉就是被以前的感情給矇蔽了。
有必要讓她親眼、深刻的認識到,蕭北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渣男,是個毫無用處的廢物!
和他在一起,隻會耽擱冰沁集團和蘇婉的發展。
蘇婉微微皺眉,道:“别說了,我和他已經離婚了,他的私生活,我不會乾涉。他想乾什麼,是他的事情,都與我無關。李秘書,下面,我們的目光要放在京都顧家舉辦的中醫大會上面,隻要在中醫大會上獲得前三的名次,獲得與顧家合作的資格,我們冰沁集團才能更上一層樓。”
說完,蘇婉雷厲風行的就走進了集團大樓。
李秘書跺了跺腳,恨恨的看了眼法拉利離開的方向,這才追上前面的蘇婉,喊道:“蘇總,剛才那小姑娘說的金烏丹,你怎麼看?”
“想來是蕭北平時瞎倒騰的玩意,當不得真。”蘇婉不屑道。
......
與此同時。
車上,蕭北已經知道了顧若雪的身份。
京都顧家人。
蕭北微微皺眉,如果沒記錯的話,這京都顧家可是京都的巨無霸,跺跺腳整個京都都要抖三抖。
若是蘇婉此刻在此,怕是早就驚得張大了嘴巴,滿目駭然之色。
她一心想要高攀的京都顧家,居然會求剛剛被自己離婚且一無是處的蕭北救命。
沒多久,車子停在了一處宅院門前。
二人下車,顧若雪便急急忙忙的帶著蕭北進了內堂的臥室。
臥室床上,躺著一個病入膏肓,面色發白,嘴唇發紫的老者,一呼一吸間,都要很長的時間,就好像吊著最後一口氣似的,宛若風中殘燭。
旁邊,還站著一箇中年男子和一個年約五十多歲的老者,一身粗布麻衣,正在給床上的顧家老爺子施展鍼灸。
“你下針的穴位錯了,這幾針下去,老爺子怕是活不過今晚。”
蕭北走進來,看到老者的施針穴位,微微皺眉道。
此話一出,眾人猛地一驚,回頭看向走進來的蕭北和顧若雪。
那老者眉頭一皺,冷道:“黃口小兒,信口雌黃!你是什麼人?是在質疑老夫的醫術嗎?你可知老夫是誰?”
老者很不悅。
自己行醫三十多年,還從來沒人敢說自己下錯了針。
眼前這年輕人,不過才二十六七歲,居然敢口出狂言,質疑自己的鍼灸之術!
簡直信口開河!
要知道,鍼灸之術可是中醫中頗為難學的醫術,沒個十年八年休想出師,想要成名,那起碼需要二十年的曆練。
旁邊的中年男子,國字臉,面容剛毅,眼神嚴肅,瞪了眼蕭北,沉聲怒道:“你是什麼人?誰讓你進來的!滾出去!”
“爸,他是我帶回來的神醫,是沈會長介紹的,他手裡有金烏丹,可以包治百病。”顧若雪趕緊開口道。
中年男子臉色一沉,閃過疑雲之色:“你說什麼,他手裡有金烏丹?”
顧雲龍,顧家現任的家主,也是顧若雪的父親。
不等他開口詢問,那老者便嗤笑道:“金烏丹?老夫從未聽過這種丹藥,顧小姐,你怕不是被人騙了吧。”
“要是世上真有這種包治百病的丹藥,那還需要我們醫者乾什麼?”
話裡話外,都是不屑的口吻。
顧雲龍聞言,皺了皺眉。
顧若雪忙的喊道:“爸,是真的,是沈會長告訴我的......”
“夠了!趕緊帶他出去,這裡有孫神醫就足夠了!”顧雲龍擔心眼前小子影響了孫神醫看病,便怒吼道。
孫神醫,可是蘇杭神醫啊!
好不容易能夠請到他老人家來給老爺子治病,豈能讓一個毛頭小子給壞了事。
顧若雪還想據理力爭,但顧雲龍一個眼神直接將她鎮住了,冷道:“出去!”
蕭北見狀,不滿道:“既然顧家主不信,那就算了。不過,好心相勸,依照他這樣施針,不出五分鐘,顧老爺子便會吐血,命懸一線。”
“到時候,你們不要來求我!”
說完,蕭北轉身就要走出去。
顧雲龍聞言,大怒,喝道:“求你?小兒!你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既然這樣,那你敢不敢跟我賭一把?”
“賭什麼?”蕭北轉身,冷漠道。
顧雲龍冷笑了聲,道:“就賭你說的,真要到了求你的地步,我顧雲龍,不光跪下來求你,就連我這天姿國色的女兒,都可以立馬嫁給你!”
“要是我父親沒事,小子,你今天就得斷胳膊斷腿了!”
蕭北淡淡一笑,看了眼滿臉緋紅的顧若雪道:“好!我等著顧家主跪下求我和嫁女兒!”
說罷,蕭北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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