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明徹自己也說不清楚。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他根本沒有思考,本能地躲了過去。
面對徐宛寧的追問,他一時倒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
“宛寧,孤隻是,不想如此唐突。”
“如果我不覺得唐突呢?”
蕭明徹微微一愣,旋即歎了口氣,“宛寧,孤知道近來發生了許多事情,你心煩意亂,孤也明白。你放心,孤既然對你許諾,便不會毀諾。”
“我知道,我也相信你,徹哥哥,我隻是……”
徐宛寧說著,忽然抬起雙手拉住領口,然後將身上的衫子猛然往兩邊一拉。
那件藍色天蠶冰絲的肚兜,以及被這肚兜包裹著的白淨柔膩的身子,赫然出現在了蕭明徹眼前。
*
沈雨燃和榮安公主在觀景台站了一會兒,便一起往山下走去。
她們上山的時候走的是女眷禪房那邊上來的,而觀景台上還有另一條路可以下山,於是便走了另一條路。
不同的路,風光便不一樣。
兩人並肩走著,有說有笑。
“沈奉儀,你瞧那邊那座院子。”
沈雨燃順著榮安公主的手往山下看去,隻見半山腰上有一處四合院,修建得格外規整,端莊大氣。
“那是陛下和娘娘歇息的地方嗎?”沈雨燃問。
“是啊,那些且思齋,若是父皇母後來了白馬寺,便會在那裡歇腳。小時候母後帶我和皇兄過來上香,也是住在那裡。”
石徑又轉了一個彎,在且思齋之下又看到了一個齊整的院子,比且思齋小一些,樣式倒也古樸雅緻。
與空蕩蕩的且思齋不同,這座小院的院子裡站著十餘個侍衛,院落裡有人來來往往。
“這邊是太子殿下歇息的禪房吧。”沈雨燃道。
“是啊,你瞧那個在院裡來來回回的人,不就是長安嗎?”榮安公主望著院子裡來回踱步的身影,臉上的笑意稍稍鬆弛,“長安素來沉穩,怎麼看起來很著急的樣子,是出事了嗎?”
“公主别急,院子裡那麼多侍衛呢,不可能是出事了。”
“也是,不過他這樣子總覺得不太尋常,走,我們過去瞧瞧。”
沈雨燃也有些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能讓長安如此坐立不安。
正好榮安想去看,她也可以順理成章的看個熱鬨。
兩人下了山,徑直往蕭明徹的禪房走去。
守門的侍衛見是榮安公主,果然沒阻攔,然而院子裡焦躁不安地長安,見榮安公主和沈雨燃來到,頓時長大了嘴,趕忙上前朝榮安公主一拜。
“公主殿下,沈奉儀。”
見榮安公主的目光朝蕭明徹的禪房望去,長安忙道:“主子正在休息呢,公主殿下和沈奉儀若有什麼事,可先告訴奴才,等主子醒了,奴才即刻通傳。”
“我倒沒什麼事,我隻是看你奇怪。”
“奴才?”長安的笑僵在臉上,“奴才有什麼奇怪的?”
榮安公主見狀,直言道:“方才我和沈奉儀從山上下來,看到你在院裡急得團團轉的,擔心皇兄這裡出了什麼事,所以才來問問。”
“哦,哦,”長安下意識到往山上看去,之間一條曲折的石經通往山頂,頓時後悔自己這麼沉不住氣,隻好道,“奴才……是自己有點煩心事……”
長安正在想該編什麼話圓過去,禪房裡傳來一個女子悲慼嬌怯而顫顫巍巍的聲音。
“徹哥哥,不要推開我,不要推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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