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一個神誌不清至少五年的人。你說他癡傻的病,是剛剛摔倒後才得的?”
“你這是在胡說八道些什麼鬼話!”
雲皎月倏地站起身子,氣勢洶洶走向杜彪。
反應風馳雨驟般,聲音淩厲道,“你要是非要將癡傻的帽子扣到我們頭上!那我就讓你如願以償!”
冰冷視線望向程二李虎,“程二李虎,你們把杜彪拖出去打!”
“他不是想要癡傻麼?那就把他打成傻子!”
程二李虎手上不知道沾過多少流放人犯的性命鮮血。
還以為跟著雲皎月到大荒縣後,就不能再把手裡的權力用到極致。
就不能再欺負人。
沒想到,現在居然能把窮凶極惡的人犯拖出去光明正大地打?
他們忙不迭應聲,“是!我們這就把人拖出去暴揍!”
李虎做事有分寸,問道,“祁少夫人,我們是等什麼時候把杜彪給打傻了,再什麼時候拖進來嗎?”
雲皎月如寒星般深邃的眼眸,視線犀利泛著鋒芒。
冷冷道,“對!你們儘管打!後果我負責!”
補充道,“他們這撥人,不是想要那十幾輛推車上的傢俱?”
“等杜彪真傻了!再把傢俱給他們就是!權當是貨真價實的賠償。”
這些傢俱加上租金,不過六兩銀子都不到。
用這六兩銀子,來換沙橘村村民對他們的忌憚,很值!
在場所有人都聽清楚了雲皎月的話。
從青州過來的那行人。
在雲皎月的調教下,什麼鮮血淋漓或者吃香喝辣的大場面沒見過?
都想著,隻要能名正言順出了心口這股惡氣!
他們才不心疼這些傢俱全被送出去!
反正,隻要他們跟著雲皎月,以後日子肯定都會越來越好!
至於杜彪的手下,他們兜裡全加起來也湊不到半錢銀子。
聽到雲皎月的話後,眼睛裡或多或少,都冒出了瘋狂的殺意。
甚至在想,不如去幫著程二把自己的老大打成癡呆殘廢!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相比較於杜彪的命,他們更想人手一張床。
眨眼的工夫,杜彪被拉到屋子外頭,慘痛折磨的喊叫聲傳入屋子。
“啊!好痛!臭孃兒們你給我等著!”
“你這個臭孃兒們下手真是狠,怪不得被流放到大荒縣和我們作伴!”
過了一會兒又罵道,“小賤人,别讓我今天還活著!否則我一定弄死你!”
怨毒的謾罵聲斷斷續續,程二李虎打人的本事在身。
很快,杜彪全然沒了硬骨頭。
開始求饒,“祁少夫人你饒過我吧,我知道錯了!”
“我服你,隻要你放過我。以後在沙橘村,你就是老大!以後我為你上刀山下火海!”
程二幽幽了眼杜彪,一聽這貨想來搶差事。
下手的力氣更是重上幾分。
一拳揍掉杜彪的門牙,“饒過你,你就跟著祁少夫人賣命?”
“在祁少夫人手底下賣命,這麼好的差事,哪輪得到你?”
“就你還想來分一杯羹?我你是找死!”
屋子裡的人,紛紛側目。
杜彪手底下的那幫人,都開始意識到,隻要能跟著雲皎月,就等同於得到了一份好差事。
他們各懷鬼胎,腦子裡冒出很多想法。
謝狗剩和王喜鳳兩人走到雲皎月面前。
猛然間雙雙跪在地上,抱著雲皎月的大腿認錯,“對不起祁少夫人!”
“我……我們不該和杜彪一起訛你們!”
王喜鳳眼淚止不住地流。
抽泣解釋道,“祁少夫人,先前我公公隻是在外頭閒逛路過。”
“沒想到就被杜彪手底下的人推倒在地。”
“我、我們也沒想到,他們是想敲詐明搶你們的傢俱。”
謝狗剩也苦苦哀求,“祁少夫人,你醫術如神,我爹的確已經癡呆五六年了。”
“不知道我爹這病,你能不能治。要是你能幫忙救治,我謝狗剩一定當牛做馬報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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