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吳千卻突然掄起地上的石頭,往雲皎月腦袋上狠狠砸過去!
好在女人的眼角餘光早已注意到了吳千的小動作。
在石頭快要正中她腦門時,她順勢故意拐了一腳,不僅躲過了石頭突襲,還趁機趴在地上時了,撿起毒蛇一把扔進自己的空間裡!
“嗚嗚嗚,大堂哥,這人拿石頭想要砸死堂嫂!”
祁昭昭被這陣仗嚇得說不出話。
她順著石頭的來源向吳千,到他那張面露陰險和輕蔑笑容時,後背渾身發麻!
這男人的眼神,像是透著某種幾乎癲狂病態的慾望,令人不敢直視。
雲皎月聽見祁昭昭的哭聲,立刻艱難地站起身子。
她攔住祁昭昭的後背,將她護在自己懷裡,不讓她去吳千這種醃臢無賴的眼神。
雲皎月冷漠地和吳千進行了短暫的對視。
她實在是再清楚不過,這肮臟男人此刻的眼神是什麼意思!
沒想到,都沒了作案工具……這個強.奸犯竟然還有那種齷齪的心思?!真是不知悔改!
雲皎月不斷輕拍著祁昭昭的後背,安撫著她。
同時,她了眼地上吳千剛剛扔她的石頭,眸中不由恍過一道冰冷寒光。
她撿起石頭!
用快到讓人傻眼的速度,冷不丁將手中的石頭砸向吳千!..m
根本沒有給對方反應和閃躲的機會!
砰地一聲!
石頭正中吳千腦門,他的額頭上猛地湧出新鮮血液!
瘋了似的惱怒道,“死婆娘!你竟然敢打我?”
雲皎月漆黑的眼眸劃過一絲威脅,雙眸迸射出強烈的殺意!
冷冷說道,“你敢放蛇咬我,還敢拿石頭暗算我!”
“我憑什麼不能反擊去打你?”
雲皎月了眼已經逐漸昏昏欲睡的趙老槐,想著必須得快些讓他喝下摻有麻沸散的烈酒。
否則他睡著了,她就不能萬無一失且不被髮現地為他注射血清。
雲皎月危險的聲音,幾乎是從牙齒縫裡擠出來的。
一字一句清晰無比,警告道,“吳千,你千萬不要以為,先前你放蛇咬我我沒有反擊,是因為被你無恥的偷襲行為給嚇到了!”
“我沒有收拾你,隻是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這才大發慈悲地暫且放過你。”
雲皎月深邃淩厲的雙眸猛地一沉。
冰冷強勢的聲音帶有一種似有若無的殺氣。
抑揚頓挫道,“我警告你!”
“如果,下次你還敢這麼不知死活地招惹我!甚至,還敢拿你這種肮臟的眼神來我的侄女兒!”
“那我這石頭砸的……可就是你的眼睛了!”
吳千手心莫名出了一層汗,嘴角猥瑣的微笑,下意識緩緩停滯,直至完全消失。
他心有餘悸!
竟然,剛剛被這個女人給嚇住了?
祁長瑾聽到祁昭昭的呼救後,拄著廢棄的樹枝枝乾,以最快的速度到了她身旁。
但沒想到雲皎月早已以鐵血手腕解決了這場還沒鬨大的危機。
祁長瑾沉下臉來,寒星似的眸子瞪著吳千,又恨鐵不成鋼,極其埋怨自己這雙累贅的腿腳!
不知道自己後背的傷什麼時候才能好。
這種行走緩慢猶如廢人,又步履艱難的模樣,他根本保護不了任何人!
注意到男人眼眸中的黯淡,雲皎月掃過對方時的視線頓了頓。
沒去寬慰開解他的敏感自責。
好歹是未來要當首輔的人,要是連這點沮喪挫折都受不了,以後還怎麼無法無天禍亂朝綱,還怎麼維持這本權謀文的運轉了?
心裡雖然的確是這麼想,但清冷的聲音卻語調微揚,喊道,“程二!”
遠遠坐在篝火前烤火出神的程二聽見雲皎月喊他,連忙起身跑過來。
他打量著雲皎月的精氣神。
確定她生龍活虎,此刻除去腿腳更不便利以外,别的還和昨日白天裡的一模一樣。
徹底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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