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7章 福薄不祥,不入祖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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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與人之間的性命,本來就沒有輕重之分!

發覺她們不約而同說話的間隙都偷偷望向黃賢,明白這些能臟耳朵的話,是說給誰聽。

雲皎月手上還沾著沒乾涸的血,一步一步走到說話之人的面前。

用要攥斷手腕的力度,揪住鑾儀使夫人的手。

猩紅的眼睛移不開視線,咬牙切齒道,“諸位夫人……莫不是舒坦日子過得太久,眼裡早已不覺得旁人的命也是命!”

“如果今日死的不是昭昭,而是你們這些為寧顧行夫婦說話的人!”

“你們,又能否做到像現在這樣打落牙齒和血吞,就為了你們口中所謂……不傷股肱臣子之心的言論?”

雲皎月一把將帶頭說話的鑾儀使夫人扯到黃賢跟前。

黃賢此生最恨者,便是鑾儀使夫人這樣的人。

他的親妹妹何嘗不是這些女人口中的小女子。

雲皎月猛地推了一把女人,單手抽出黃賢身後差人手中的長劍。

劍刃泛著涼颼颼的冷光抵在鑾儀使夫人身上,嚇得人往後爬了幾步。

“我知道世上由來多缺陷,隻是我未曾想過,無恥之人竟然如此多。”

雲皎月輕笑,一步一步走向要殺雞儆猴的對象。

此刻那些施壓祁長瑾的女人紛紛拿團扇遮掩住敬茶張開的口,瞪大眼睛敬畏不已。

內院靜默片刻。

雲皎月握住劍柄搭在對方脖頸一側,逼迫,“現在,當著黃內侍的面再說一遍!”

“你能做到任我割開脖頸動脈,以身平息祁家怒火,就為不傷祁家之心嗎?!”

鑾儀使夫人嚇得結巴,“我……我……”

不停偷瞥黃賢,希望這位新內相可以賣自己一個面子,勸阻雲皎月動刀。

雲皎月遞進一寸距離,“既然鑾儀使夫人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願意捐身殉國,捨命讓長瑾消氣。好讓他與寧顧行,繼續當個左輔右弼的臣子和睦相處了。”

鑾儀使夫人身子抖如篩糠,“不不不,我不願意!”

“既然不願意,你又憑什麼慷他人之慨?憑什麼脅迫祁家原諒殺人犯?”

雲皎月不屑扔掉手中的長劍。

長劍哐噹一聲鳴響,在場再沒有人敢插手人命過節。

雲皎月腳步沉重,面帶威脅鏗鏘頓挫。

警告這些站著說話不腰疼的人,“你們心裡清楚!究竟是長瑾有剷除異己之心,還是你們非要將剷除異己的汙名冠在他身上,要將其當作為寧顧行夫婦開脫的免死金牌!”

“另外,我奉勸你們一句,大齊武將不止寧顧行一人!”

“在座的女眷,家中不知父兄夫君有多少是武將!”

“若大齊離了寧顧行,就一副步履維艱的模樣,那不知你們有何顏面與必要,讓大齊萬萬百姓心甘情願將脂膏雙手奉上供養!”

黃賢被雲皎月接二連三的憤懣質問,心中莫名蕩氣迴腸。

他挺直脊背,單手摩挲腰間象征內相的象牙牌,“今日侍郎府內院所見一切,回宮後我必會一一稟告陛下。”

鑾儀使夫人腿軟得站不住,被婢女扶起後面色慘白。

丟了臉面主動往人群後走去,找了個地方坐著降低存在感。

適時,薛福兒回來了。

薛大人早已領著一無所知內院發生何事的同僚,率先一步進了宮。

前廳剩下的賓客,除去武將外,文官寥寥可數。

薛福兒臉上胭脂暈染大半,“五日前,裴瑰重金聘請了精通西洋鐘錶的工匠,工匠已經招認,自己被迫拆卸西洋鐘偷偷嵌入刀片。”

“我父親要求市舶司提舉將留檔記名的簿子調出來,發現西洋鐘除去入港時有人短暫查驗,並無其他人接觸。”

“反倒是裴瑰,八日前曾奉陛下之命到市舶司挑選到侍郎府的賀禮。”

事情經過到現在已經明瞭。

祁家的血案,就算不是本意要釀成。

幕後也與裴瑰或崇明帝脫不了乾係。

顯然,要背鍋的人,隻能是裴瑰。

永昌侯夫人腦子清明,意識到準兒媳的死同陛下相關。

當即扯著符陵的袖子要回府,“符陵,回家!”

符陵甩開母親的手,“母親!昭昭與我定親,就算她死了,我也認她這個妻子!”

“不論如何,我都要將昭昭葬入侯府祖墳!我不能像個外人一樣說走就走!”

永昌侯夫人黑了臉,她當初同意與祁家議親,是因為彼時祁家有個兒媳婦是陸崇的義女!更是因為祁長瑾恢複了新科狀元的身份!

她永昌侯府向來謹慎,不摻和黨爭。

為了讓符陵日後接管侯府還能有朝中的人脈,才想著同帝師府和未來新貴沾個轉折親。

如今祁長瑾風頭太盛,比從前的陸崇還要有過之無不及。

陸崇從前再如何,也沒有對徐旬動殺心。

可祁長瑾……23sk.Com

柳韻秀麻木的雙眼恢複些許清醒——

蕎麥不當糧,姑娘不養娘。

在大齊,女子並不屬於孃家人。

因此出嫁前若死了,並不能葬入祖墳,隻能找塊别的土地埋起來。

沒想到符陵這個孩子,竟然待昭昭如此情厚。

永昌侯夫人臉色鐵青,“一個女子,若不能傳宗接代就是失職。”

“更何況一個連晨昏定省都做不到的死人?我喜愛昭昭不假,但你的原配夫人,不能是個死人!”

符陵聽不進去,低垂著頭隻顧再看看祁昭昭的遺容。

永昌侯夫人見唯一健全的兒子聽不進去,不得已說出心裡話:

“昭昭意外身亡……是福薄不祥之人!”

“你非要讓她葬入侯府祖墳,豈不是會讓侯府上下都受不祥詛咒?這樣的人,縱然葬進去了又如何?她又怎能與侯府祖輩亡靈共存啊?!”

柳韻秀聽見親家母屢屢戳人心肺的話,面露不悅。

去年她到京都後,曾花重金打聽永昌侯府。

才得知永昌侯府因子嗣殘缺,尤其看重傳宗接代。

甚至前些年侯府大公子原配難產,就是死於永昌侯夫人選擇的保小!

可惜,不止產婦被剖開肚子後身死,連孩子也因過於孱弱而過世。

後來娶新婦生子,孩子身體依舊不好,患有小兒胎毒。

仔細想想……

好像她的昭昭無論生死,日子過得總難以比在祁家時要安穩。

柳韻秀熱淚盈眶,深吸一口氣。

身為祁昭昭的母親,祁家三房的主母,打起精神婉拒,“多謝侯府公子好意。”

“我祁家已經分房,從前或許有未嫁女不入祖墳的習俗。但昭昭不一樣,她嫁人也好,出嫁後難產被棄也罷,都是我們三房的心頭肉。”

“總之,我們夫婦會擇一處好地方。另建祖墳,將昭昭照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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