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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裡,雲皎月已經一腳把人踹趴下,右腳狠狠踩著人犯吳千的背部。
她手裡還把玩著小巧的刀具,那把刀鋒利的切面正好抵著對方頸部大動脈。
祁長瑾眸色微沉。
這個女人……什麼時候這麼彪悍了?
雲皎月眼角瞥見中途冒出的祁長瑾,右手倏地頓住,下意識快速收回手術刀塞進衣袖。
她動作這麼快,祁長瑾應該沒見手術刀吧?
想轉移男人的注意力,故意笑了笑,“你怎麼過來了?我不是讓你省點力氣坐著就行麼?”
雲皎月收回痛踩吳千的右腳。
走向祁長瑾時,給了吳千一個警告的眼神。
‘再敢動,我就殺了你。’
吳千倒在地上,渾身顫抖,一動也不敢動。
對上祁長瑾探究的眼神,雲皎月有些緊張。
聽到人犯嗷嗷叫的聲音就算了,可千萬别見她捅人的樣子……要不然不好解釋。
“這是你乾的?”
祁長瑾乾裂泛白的嘴唇抿了抿,修長手指指向地上一灘鮮血。
目光掃過受傷的人犯,注意到人犯五臟六腑位置湧出的血量並不多,眼光微微詫異。
他不留痕跡地打量雲皎月,這個女人竟然能這麼恰到好處的把握人生與死之間的距離?
但凡捅人傷口的位置再往裡偏一分,人的臟腑就會迸裂,失血過多而死。
雲皎月愣了愣,被髮現了也不隱瞞。
“是我乾的。”
她腦子快速轉動,特地用了原身驕傲自滿的口吻。
想要邀功似的,扯大嗓門,“我是祁家的女眷,就算被流放了!我也有祁家女眷的尊嚴!”
“以前你在院子裡習武,還不讓我偷!你,我偷這不是也有好處?好歹今天也誤打誤撞用上了。既收拾了人,又沒把人捅死!”
祁長瑾入鬢的劍眉挑起,聽到雲皎月一如從前得意洋洋的口吻,頭都要痛了。
他沉下臉,滿眼都是對女人的輕蔑!
腦海中冒出雲皎月剛嫁進祁家的樣子,那個時候她也是這麼的得意忘形,惹人厭惡。
她在外面大放厥詞,揚言是自己有手段才壞了他在京都的婚事,是自己靠本事才嫁進的祁家。
憶起往事,祁長瑾烏黑的眼眸冷冷往雲皎月去。他是瘋了才會放心不下過來!
這樣歹毒沒有尊嚴的女人,怎麼配他上心來救她?
雲皎月暗暗鬆了口氣,來她找的理由,是成功糊弄過去了祁長瑾。
她撿起地上的竹杯,可惜剛剛在打鬥過程中,踩壞了其中一個竹杯。
有些心疼,真是白費了工夫做竹杯。
隻能拿兩個竹杯當做水囊,和祁家大房和三房共用了。
雲皎月把竹杯塞進祁長瑾懷裡,把他扶到一旁坐著休息,“你先把竹杯給好了,一個是我們大房用的,還一個得分給奶奶和三嬸孃她們家用。可不能再壞了。”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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