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班長的人選,淩遊認識,就是早上在走廊裡與自己搭話的那個叫做譚健的縣長。
而吳誠也是對於班乾部的職位躍躍欲試,雖說是一個小小的班乾部,沒什麼價值,可卻十分有意義,畢竟作為班乾部的話,就更有機會能夠去結交眾人了。
可這時卻多出了一個人,與吳誠來爭搶,而這人的優勢卻比吳誠要大。
究竟大在哪裡呢?並不是吳誠的職務沒他高,也不是吳誠的能力沒他強,而是那個叫譚健的縣長就是山南省的乾部,而在這種五湖四海彙聚在一起的乾部裡,從一個不成文的規定中,大家都會去儘量雨露均沾,不可能讓某一個省的乾部一家獨大。
所以結果也就很明顯了,吳誠成功的落選了下來。
這一結果,讓吳誠很失落,淩遊見狀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於是並沒有說什麼。
反倒是皮文偉安慰了他幾句,讓他别放在心裡什麼的。
等班乾部選舉出來之後,也到了下課的時間,淩遊和皮文偉便邀請有些垂頭喪氣的吳誠去吃飯。
而來到食堂之後,淩遊便看出了這個自我介紹和班乾部選舉之後的能量有多大了。
隻見原本還如散沙般的眾人,現在都有了自己明確的目標,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人圍攏最多的,就是那個副市長的班長了,很多人此時都在他的身邊,像是聆聽領導視察般的聽著他的講話和寒暄。
吳誠的目光則是看向了剛剛和他爭奪班乾部位置的那個人,隻見那個人的身邊也多了不少的人,於是吳誠歎了口氣。
淩遊安撫道:“不就是一個班乾部嘛,您也别太失落。”
吳誠拍了拍淩遊的肩膀說道:“淩老弟啊,你還是太年輕了,這就不是一個班乾部的事。”
淩遊看都看出來了,這的確不是一個班乾部的事,可他還能怎麼說呢,於是也隻好作罷,和一旁的皮文偉去商量吃什麼去了。
吃過午飯,下午的第一堂課,講的是黨史,後面的課程講的是我黨對國家社會主義建設道路的探索。
淩遊很認真的在聽,也很認真的在記,而吳誠則是在下午時離開了淩遊和皮文偉的座位,去坐到了他們山南省的一個乾部附近去了,按他的話來說,這是他鄉遇故知。
而淩遊和皮文偉自然清楚吳誠就是去結識自己省中乾部的人脈去了,於是也沒說什麼,也沒什麼可說的,這裡不乏有這樣的人,畢竟這在大家的心目中才是最有價值的事。
皮文偉聽了沒十分鐘,就覺得教授的講話內容,簡直是天底下最動聽的聲音,因為很助眠,睡得也香。
淩遊看了看前面座位上正和一個人聊著正歡的吳誠,和自己旁邊睡得正香的皮文偉,苦笑的搖了搖頭,繼續拿筆記著教授的課程。
而那個因為遲到而被教務處帶走的祝雲傑,在開學後的兩天裡都沒有了訊息,直到第三天才出現在大家的視野中,經過大傢俬下的口口相傳,據說當天教務處的領導很不高興,畢竟在這麼重大的日子裡,在這麼多領導齊聚的場閤中,他還無故遲到,本打算是要將其除名的,可後來其叔叔親自和校方進行了求情,這才給了個記大過的處理後,給了祝雲傑一個留校觀察的處分,而他回來之後也低調了許多,並不像之前那樣目中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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