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凱聞言便說道:“我從小就離開平寧了,去南方打了六七年工,誰還能認識我啊?”
說罷,小凱緊忙補充道:“駱洪彬,你不就是瞧不上三虎哥嗎?你要想搞我你就來痛快的,任打任殺都隨你便,出來混的,我就沒想過能全須全尾的活到老,但你他媽的别往老子頭上扣帽子。”
話音剛落,不等駱洪彬說話,就見那個青年拿著一個鋼管照著小凱的肚子就砸了過去:“你給我好好和彬哥說話,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廢了你。”
“來,來啊,有種你弄死我。”小凱咳嗽了兩聲,又吐出一口血,眼神死死盯著那青年吼道。
駱洪彬這時打量了一番小凱:“嘴硬。”
說著,駱洪彬不再理會小凱,而是回到了那把椅子前重新坐了下來。
這時,那個青年朝小凱嘿嘿笑了兩聲,然後便對其他人揮了一下手。
就見這些人隨即將小凱連拖帶拽的帶到了一個大水桶前,三下五除二的將小凱的腳綁上了繩子之後,便將他大頭朝下吊了起來。
小凱這時憤怒的盯著駱洪彬高聲大罵著,可如果仔細觀察,小凱此時手都不住的微微顫抖了起來,他的心裡也害怕極了,但他清楚,自己現在什麼都不能胡說,隻能靠大罵來緩解自己恐懼的情緒。
聽著小凱越罵越難聽,就見青年不滿的壓了壓手,隨即,就見綁著小凱的繩子突然一鬆,小凱的半個身子,立馬就紮進了水桶的水裡。
在接下來半個小時的時間裡,小凱被放下去再吊起來,折騰了足足三十幾次,每一次小凱都覺得自己幾乎要窒息了一般。
四月份的天氣,並不暖和,那冰冷的水,一次次浸濕了小凱的身子,在這四處連窗戶都沒有的爛尾樓裡,被那早春的凜風一吹,小凱不停的打著擺子。
就在這一次小凱被吊起來之後,那青年看了看小凱,又看了看駱洪彬,駱洪彬這才站了起來,然後來到了小凱的面前,伸手拍了拍小凱的臉笑道:“怎麼樣?想清楚沒有?想起來自己是誰了嗎?”
小凱哆哆嗦嗦的顫抖著,然後朝駱洪彬繼續罵道:“我是你大爺。”
駱洪彬聞言淡淡笑了笑,然後便對身後的青年說道:“放下來吧。”
青年聞言便示意了一下手下,隨後就見小凱被人放了下來,扔在了地上,不停的哆嗦著。
駱洪彬此時蹲了下來,看著小凱說道:“兄弟,沒辦法,這是規矩,都得過這關,受苦了。”
說罷,就見駱洪彬從外套口袋裡拿出了一個鼓囊囊的信封,隨手丟在了小凱的臉邊:“好好乾,彬哥虧待不了你們,拿去買點營養品。”
說罷,駱洪彬轉身便邁步朝樓梯口走去,青年見狀立馬跟上,去送駱洪彬離開。
來到樓下駱洪彬的車旁,就聽駱洪彬上車之前看了一眼樓上說道:“這小子不錯,但還是謹慎點,手上不沾血,總歸是不放心,你給安排安排,可以的話,能培養培養。”
青年聞言立馬點頭回道:“是,知道了彬哥,交給我您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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