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小天自上次起,對於淩遊,從來都是不吝於與其拉近關係的,所以每次提起,都會明示自己與淩遊的私交;於是這話一開口,就更加讓許自清對淩遊的人脈,感到驚訝了。
眾人一陣寒暄過後,就由許自清親自開口,邀請眾人落座,隨即大家便在淩遊吩咐縣委辦和仙來山管委會,早就安排好的座位上依次入座。
當菜肴上桌後,服務員又將落霞酒廠早就備好的不對外售賣的內部酒打開包裝,又倒進分酒器裡,隨即便站在了後面,一名服務員服務兩名客人。
第一杯酒,自然是由許自清提起的,許自清做了一番發言講話後,眾人喝下第一杯,淩遊又提了第二杯,隨後是企業家代表,眾人推選了常文宏,常文宏便提了第三杯。
這三杯酒進肚,就過了半個小時的時間,當眾人開始暢所欲言了,淩遊便悄悄了離席,走出了包房。
來到走廊儘頭的窗邊,淩遊拿出手機給秦艽去了一通電話,當得知徐老也來了的訊息時,淩遊和秦艽、常文錦的反應幾乎一樣,都是驚訝不已。
淩遊拿著手機回頭看了看包房的方向後,想了想才對秦艽說,自己儘快回去,讓她先照顧好秦老與徐老,有什麼事,吩咐白南知去做就好,然後這才掛斷了電話。
而電話這邊的秦艽,放下手機之後,就聽秦老抬頭問道:“淩小子?”
秦艽點了點頭:“他陪市委許書記還有企業家們吃飯呢,不放心您和徐爺爺,打電話來問一問。”
秦老和徐老此刻早已擺上了黑紅,下起了象棋,就聽秦老說道:“讓他忙他的,不用管我們。”
“悔一步,老徐。”
徐老聞言笑道:“你個老傢夥,十步棋悔三步,臭棋簍子。”
秦老一聽這話不樂意了,你可以說他打仗不行,但就是不能說他臭棋簍子,於是氣的鉚足了勁要贏徐老一盤。
與此同時的陵安縣縣委大院門口,一輛車已經等了許久,就聽車上的竇明揚說道:“等淩遊一回縣委,直接帶到北春,就地審訊。”
車裡的工作人員聽後,齊聲回道:“是。”
兩個小時之後,北春機場,梁國正下了飛機,一刻都未停留,坐上早就等在機場內部通道的專車,直奔陵安縣而去。
在車上,梁國正與徐強通著電話,就聽徐強無奈的笑道:“老爺子這人性格比較內斂,這些年來,他做的每一次大膽的行徑,都是在秦老伯的帶領下進行的,我早就已經習慣了這老兄弟倆了,剛剛川柏大哥也給我來了電話,知道去了你那裡,他也就放心了,受累了國正。”
梁國正聞言也是笑道:“我本打算今天下午去霧溪山陪陪他老人家的,沒想到,開個會的工夫,就被秦老伯給帶到我這來了,飛機落地了,我這心也才稍稍落地啊,放心吧,我現在正前往陵安縣呢。”
二人笑著說了此事之後,便掛斷了電話。
可車卻飛快的朝陵安急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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