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少爺,您就别露面了,我一會出去會會他就成了。”老鱷說道。
年輕男人聞言不悅道:“我還見不得光怎麼著?放心吧,沒人認識我。”
老鱷聞言依舊十分的堅持:“五少爺,彬總前兩天專門命人來吩咐過,七爺說了,這段都低調點,好幾個場子都停了,我這個場子因為是新投入的,所以還是公司高層開會之後才決定暫時不關的,這個節骨眼上,您若是在我這露了面,七爺要是知道,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年輕男人聽到對方提到了‘七爺’,自己的父親,也不禁覺得心頭一顫,想了想,又重新坐了回去:“行吧,聽老爺子的。”
說罷,這年輕男人想了想又抬頭問道:“你說場子都關了,我二哥和老八那也關了?”
老鱷聞言立馬回道:“二少爺和八少爺那早就關了,您出去這段,發生了點事,嘉南啊,看這氣候,要變天。”
年輕男人聞言便好奇的問道:“不就是什麼死了個專家,來了個新公安局長嗎?”
隨即,就聽年輕男人不屑的笑了笑:“變?嘉南的天,晚上六點鐘之後姓羅的這個事實,永遠變不了。”
老鱷聞言雖然覺得這年輕男人有些太狂妄了,可還是賠笑道:“是,五少爺,您說的對,嘉南六點鐘之後的天,永遠姓羅。”
年輕男人聞言滿意的揚了揚頭嘴角浮起一抹得意的淡笑。
一個小時之後,此時在一張二十一點的賭桌前,劉雲翼此時滿額頭的汗,正俯身抿著手裡的一張牌,前看一個角,然後又緊張的轉了個面,後看一個角,嘴裡還不停的低聲嘀咕著“公,公,公......”
可當把牌翻過來之後,劉雲翼頓時臉色十分難看的咬牙罵了一聲:“媽的。”
就在這時,就見和劉雲翼一道而來的風衣男人走了過來,來到劉雲翼的身後問道:“怎麼樣了?”
劉雲翼長長的歎了口氣,然後拿起手裡僅剩的一張一萬元面額的籌碼從椅子上起了身,轉身走出了人群,在懷裡拿出了一包煙點燃了一支。
風衣男人這時看了看劉雲翼手裡的籌碼問道:“手氣不好?”
劉雲翼大口吸著煙沒有回話。
而這時,就見風衣男人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了五張十萬元一張面額的籌碼遞了過去淡笑道:“吃喝玩樂都是賠,唯有賭博有來回,這才哪到哪啊,我給你拿點,分分鐘翻身。”
劉雲翼低頭看了看風衣男人手裡的籌碼,理性告訴他這籌碼不該拿,可那種賭上頭的情緒卻又讓他看籌碼時的眼神都亮了起來。
經過幾口煙的思想鬥爭之後,劉雲翼緩緩伸出手放在了籌碼上:“呃...算我借的,贏了還你。”
可就在劉雲翼說完往回拿籌碼的時候,卻見風衣男人緊緊抓著籌碼沒放手。
劉雲翼見狀皺眉問道:“張喜貴,什麼意思?”
風衣男人收回了籌碼,然後看著劉雲翼笑道:“沒啥意思,老劉,咱倆這麼多年的關係了,你也知道,我不缺這點錢。”
可風衣男人頓了一下之後,便又抬頭補充道:“這錢你也不用還,拿去就是了,隻不過有點小事,想找兄弟你幫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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