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遊擠出一個笑容,乾笑兩聲後說道:“口誤,口誤,陸總今天壓根就沒來看過我。”
尚小天聽了淩遊這話,才露出一個笑臉,隨後又和淩遊寒暄了兩句,便抬手看了看腕上的手錶:“呀!淩老弟,我一會兒還有個行程去趟外地,就不叨擾了,你要多注意休息,等傷好了,我為你擺酒。”
說著,尚小天便站起了身;淩遊見狀也站了起來:“既然陸總還有安排,我就不強留了,待我傷好,我去拜訪你。”
尚小天聽後笑著點了點頭:“那好,一言為定,好好養傷;别送了。”
雖是這樣說,可淩遊還是將尚小天送到了門口,兩人又客套了兩句後,尚小天才邁步離開了病房,朝著電梯方向而去了。
就在尚小天下樓之後,便拿出懷裡的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話我已經傳到了,錢我三個月後週轉開就給你們,這三個月裡,你他媽别再來煩我。”說罷,尚小天一把掛斷了電話,然後上車後便呼嘯而去了。
而醫院裡,在淩遊轉身關上房門踱步走了回來時,隻見秦老等人也從小臥室裡開門出來了。
就聽秦鬆柏口中唸叨道:“曹雲飛,是成顯叔家的那個大孫子?”
秦老一手拄著柺杖,一手揹著身後,沉著臉走回了小沙發前,半晌後才轉身對秦鬆柏說道:“查查,究竟怎麼回事。”
秦老在小臥室裡聽到曹雲飛的名字時,心裡狀態先是從驚訝,又轉變成了憤怒,隨即又轉變成了不敢相信,因為他知道,單憑一個隻知道吃喝享受的二世祖曹雲飛,是絕對不可能將東茂這麼大的一個企業玩的轉的,可如果曹雲飛和東茂有所聯絡,那麼窺一斑而知全豹,見一葉而知全秋,曹家就定和東茂有著必然的聯絡。
可這個結果,是秦老不願接受的,縱使他和曹成顯曹老脾氣不合,年輕時就時有爭端,可人老了就是這樣,看著身邊為數不多的老夥計一年年的變少,總是會陡升落寞;所以秦老的內心此刻非常糾結,他是不希望曹成顯會捲進這個旋渦中的。
秦鬆柏在聽了秦老的話後,立即說道:“二叔,我現在就讓人查。”
說罷,秦鬆柏看了看妻子常文錦:“你照顧一下二叔,等艽艽轉到普通病房了,記得來電話告訴我一聲。”
常文錦聞言點了點頭:“放心吧。”
而就當秦鬆柏邁步要離開的時候,淩遊突然說道:“秦叔叔,我也要回紀委。”
秦鬆柏停住了腳步,轉身對淩遊說道:“胡鬨,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安心養傷。”
說罷,秦鬆柏又緩和下了語氣說道:“我知道你此刻的心情,可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嘛,你放心,秦叔叔肯定給你和艽艽一個交代,等你傷好了,有機會讓你參與進來了。”
話說完,秦鬆柏目光堅定的看了看淩遊,然後才邁步走出了病房。
常文錦見秦鬆柏離開也扭頭對淩遊說道:“小淩啊,聽你秦叔叔的話,快,回去休息。”
淩遊咬緊的牙關這才放鬆了下來,轉身朝病床前邁步挪了過去。
而此時的秦老則是坐在沙發裡沉著臉,半晌後才對周天冬開口道:“準備一下,現在就回京城。”
周天冬聽後,原本極力阻止秦老來河東的他,現在又生怕秦老此刻回京城去,因為剛剛的話他也聽明白了,此事涉及到了曹家,如果秦老現在回京城,那這肯定是要出事的節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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