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遊看吳思琪流下了眼淚,便乘勝追擊的繼續說道:“天氣,還有風雲變幻、陰晴不定的時候,何況這漫長的人生呢?可能十八歲這年,你淋了一場大雨,那你就要在這場大雨中無法自拔了嗎?也許,明天就是一個好天氣呢。”
這話說罷,吳思琪趴在書桌上嚎啕大哭。
聽到聲音的吳顯乙,此刻趴在門邊看起來十分滑稽的換著左右耳朵去聽,當聽到女兒在哭,吳顯乙焦急的喊道:“寶貝,你是在哭嗎?你怎麼了?你别嚇你爸呀。”
“淩市長,思琪沒事吧?”吳顯乙推了兩下門,還是沒有打開,於是焦急的問向屋內的淩遊。
淩遊聞言,對著門外喊道:“沒事,你先别出聲。”
轉過頭,淩遊繼續對吳思琪說道:“你看,你爸爸是愛你的。”
吳思琪聞言哭的更大聲了,首到幾分鐘之後,她哭累了,這才抬起頭,頂著一臉的大花妝對淩遊懇求道:“叔叔,别告訴我爸,行嗎?”
淩遊想了想,然後點頭回道:“我答應你,但你也要答應我,把你的病情和我說清楚,叔叔好想辦法給你治。”
吳思琪點了點頭,哭唧唧的重重嗯了一聲。
在吳思琪和淩遊講自己的感受以及淩遊再次細細請脈的時候,淩遊瞭解到。
這吳顯乙五年前老婆就因為患病離世了,母親離世之後,吳思琪更加感受不到家庭的溫暖,這個常年做生意不在家的父親,除了能夠給她花不完的錢之外,她什麼也得不到。
一年前,吳顯乙認識了一個他公司總裁辦新來的助理,也就是閆月,很快,閆月就俘獲了吳顯乙的心,相處兩個月之後,吳顯乙就把閆月帶回了家,這讓本就沒有家庭溫暖的吳思琪覺得,在這個家裡,自己更像一個外人。
從那之後,吳思琪開始墮落,開始用自己的方式折磨自己,但她的內心深處,是希望父親能夠注意到她的,可久而久之,她自己也忘了最初的想法,變得越來越偏激,和這個美豔的繼母,更是矛盾不斷。
在學校裡,有男同學隨便給她一點關懷,她便覺得,那是愛,是她渴望且失去己久的愛。
首到那個男孩負了她,她也覺得,是自己不夠好,她的心理,己經出現了嚴重的扭曲。
瞭解了情況和病情之後,淩遊讓吳思琪躺在床上,給她紮了兩針鍼灸之後,吳思琪沒一會就睡著了。
淩遊輕輕拔下針,給吳思琪蓋好了被子,便輕手輕腳的走出了臥室。
在門口焦急等待的吳顯乙趕忙抓住了淩遊的手:“淩市長,怎麼樣?孩子的病,嚴重嗎?”
淩遊看著吳顯乙歎了口氣,然後說道:“去你書房單獨聊聊吧。”
吳顯乙一聽,連忙說道:“好好好,您這邊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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