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刑警聽後,頓時心中一喜,對視了一眼,但二人也是經驗豐富的了,並沒有急著喜出望外。
就聽其中一人不耐煩的說道:“等著,我倆吃完麪的,你說不說啊,不重要了,其他人的口供,已經足夠了。”
這是一種心理戰術,就是要讓齊小博著急,一旦他陷入想要坦白的陷阱,就像是一隻站在老鼠夾前,躍躍欲試想要吃老鼠夾上的花生豆的老鼠一般,你越急著把花生豆遞給他,他可能越會有防備心,但你要是把老鼠夾拿遠了,他反而會追著搶著去吃,然後才會被穩穩的夾住。
果然,一聽兩名刑警這麼說,齊小博著急了起來,坐都坐不住了。
兩名刑警也沒有太吊胃口,在泡了兩桶方便麪之後,其中一人便故意表現出不耐煩的語氣,翻開了筆記本說道:“最後給你一次機會,說吧。”
齊小博一聽,頓時像是如蒙大赦一般,開始像撒豆子一般的一吐為快了起來。
而此時離開審訊室的薛鬆,一邊拿著手機給石凱的上線去了電話,問詢了聯沒聯絡上石凱,一邊走下了樓。
就在來到車邊的時候,聽聞石凱至今還沒有訊息,薛鬆的手放在車把手上,緊皺著眉頭想了片刻,才艱難的做出決定道:“知道了,現在就把診所的人帶回來。”
說罷,薛鬆放下了手機,便給在診所附近潛伏的那隊人去了一通電話,命令他們抓人,然後便上了車,飛快了開出了市局。
而此時在診所附近的那個小隊,聽到命令之後,便火速下了車,衝進了診所裡,此時那個大夫正在藥房配藥,這隊人衝進去之後,直接就直奔他而去。
見到這一幕,那個大夫立馬便慌張的拿出了手機,打算通風報信,但這隊人哪裡給他機會,上前便按住了他,很快,便三下五除二的將其帶了出去,並且將診所關了門。
離開市局的薛鬆,開著車來到了治療那個崔達的醫院,剛剛走進住院部的大樓,電話就來了,說那個齊小博已經撂了。
薛鬆聞言掛斷了電話,立即打給了顧楠,說明瞭情況。
顧楠聽後,頓時來了底氣,這一天裡,似乎隻有這個訊息,讓他感到了是件順心的事。
於是放下手機之後,便立即召集了相關人員開會,籌劃對駱洪彬的抓捕行動。
薛鬆這時來到了崔達的病房門口,在門外值守的兩名警察見後,便上前道:“薛隊。”
薛鬆看了一眼病房門:“人醒了沒有?”
一名刑警聞言回道:“已經醒了,但問什麼都不說。”
薛鬆聽後,便用下巴指了一下門,一名刑警便將門打開了。
薛鬆邁步走了進去,屋內的幾個警察也站了起來,看向了薛鬆。
就見薛鬆直接走到了崔達的面前,打量了他一番。
崔達這時緩緩睜開眼睛,看了一眼薛鬆之後,又閉上了眼睛,擺明瞭要做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就聽薛鬆拿過來一把椅子,坐在了崔達的病床邊開口說道:“崔達,齊小博已經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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