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館的經理看到淩遊來了,趕忙從前台快步迎了出來:“淩市長,包房在二樓紫金廳,這是房卡。”
白南知上前一步接過房卡,淩遊則是笑著對經理一點頭:“辛苦了。”
經理連忙道不辛苦,隨即又親自去按電梯,一路將淩遊幾人引入包房內。
進到包房之後,淩遊坐了下來,這是一間小型包房,一張小圓桌能坐五個人,可當看到常泰環視一圈後,剛要帶著那名女伴入座的時候,白南知卻開口了。
“領導,您二位聊,我們先出去了。”
二位?
這兩個字清晰的傳進了常泰和那名美女的耳朵了,這讓那美女剛要落下的屁股,頓時又抬了起來。
常泰則是尷尬的看了一眼美女,隨即對其說道:“你先去房間等我吧。”
美女聞言雖說對淩遊的態度不滿,可又不敢言語,隻好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常泰,這才轉身走了出去。
白南知見狀則是跟了上去:“小姐,房卡給您,六樓六幺八。”
美女一把接過房卡,用極其細微的聲音不情願的說了聲謝,便徑直離去了。
鐵山和白南知對視一眼,帶上包房門之後,也離開了,去往了隔壁的一個小包房,那裡經理已經準備了兩道菜,作為二人的晚餐,這是淩遊帶二人每次來的時候,都習以為常的規矩了。
包房裡隻留下淩遊和常泰二人的時候,常泰見淩遊給自己倒了杯熱水,沒有說話,便開口解釋道:“在北春新認識的朋友,沒見過什麼世面,姐夫您别見怪啊。”
淩遊也猜到了二人不是什麼正當的男女朋友關係,不然也不會特地將那美女請出去。
同時淩遊也不免佩服這常泰,自己千裡迢迢來到嘉南,是為了何事自己不清楚嘛,居然帶著個剛認識的女人坐到桌上聊正事。
淩遊輕輕一擺手,隨即又將茶杯端到了常泰的面前,常泰連忙接了一下道了聲謝,隨即便開始了長達十幾分鐘的尷尬。
淩遊時不時過問兩句常文輝的身體以及舅母曹曉潔的身體好不好一類無關痛癢的話題,這讓常泰的屁股下面像長了釘子一般的渾身不舒服,把如坐鍼氈四個字體現的淋漓儘致。
直到飯菜上桌,經理又拿了一瓶白酒給二人倒進分酒器裡,這才笑著退了出去。
常泰見狀,連忙起身給淩遊倒酒,然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後站著身子舉起酒杯說道:“姐夫,這杯我敬您,您和我姐結婚的時候,我也沒趕過去,算是補給您的了。”
淩遊聞言笑了笑,舉起酒杯客氣道:“怎麼好讓你敬我酒呢,來到嘉南,你就是客,這杯姐夫敬你,給你接風的。”
常泰笑了笑,然後舉起杯一仰頭便將一個三錢杯的白酒一飲而儘。
淩遊見狀笑了笑:“小泰好酒量啊。”說著,自己也將手裡的酒面不改色的喝了進去。
常泰放下酒杯之後坐了下來,然後賊眉鼠眼的看了兩眼淩遊之後,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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