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淩遊又補充道:“而且,據我觀察大舅的氣色,和他說話時的語氣,雖說他表現的很虛弱,但卻面色紅潤,說話也中氣十足,分明不像有病的樣子。”
秦艽嘻嘻一笑,然後側頭看了淩遊一眼說道:“我剛剛想了,多半,又是為我這表弟的事,他們才演了這麼一出。”
淩遊哦?了一聲:“怎麼講?”
隨即就聽秦艽歎息一聲陳述道:“要說我這表弟,也是個不讓人省心的,當年高中都沒讀完,非要搞什麼樂隊,大舅母溺愛他,就揹著舅舅偷偷給他錢,讓他搞樂隊,但這樂隊還沒組幾天,他就因為一點口角,給樂隊的鼓手,胳膊打骨折了,哦,對了,用吉他砸的。”
說起這事,秦艽就忍不住笑:“後來,出了事,組樂隊和輟學的秘密也就瞞不住了,這個鼓手還是市裡一個領導家的侄子,沒辦法,隻好大舅舅出面賠了頓酒,又賠了些錢,才將這事平息下來,但外公知道這件事之後,卻發了好大一通脾氣,老爺子是最不喜歡常家人處事高調的,於是為了這場風波,大舅舅就把常泰送去了國外讀商學院,去了國外之後,學費不算,光生活費,他就要花掉個二三百萬,還不算他在國外買跑車、開酒吧這種額外的花銷,勉強把商學院用錢砸著讀完了,就遇上了外公生病那一年的事。”
秦艽撇著嘴搖了搖頭,然後繼續說道:“大舅舅為了平息外公的怒火,怕外公對自己失望不說,對這個孫子也失望,於是就選擇了讓常泰繼續留在國外讀MBA,就是希望常泰有一天回來的時候,能夠讓外公另眼相待,儘可能的把他當成集團接班人來培養。”
秦艽一邊開著車,一邊聳了聳肩,瞥了一眼淩遊說道:“估計,這次不一定又出了什麼問題,不然大舅舅就生了一點所謂的小病,常泰怎麼可能會千裡迢迢的從國外飛回來嘛。”
淩遊點了點頭,認為秦艽分析的有道理,於是隻好歎息一聲道:“扶不起的劉阿鬥啊。”
秦艽噗嗤一笑:“你這算委婉的啦。”
淩遊笑著看向了秦艽,就聽秦艽說道:“按我媽的話說,常泰,就是爛泥扶不上牆。”
二人一路將車開回秦艽自己的房子,把車停在了地下停車場,乘電梯上樓之後,剛一進門,秦艽便一把摟住了淩遊的脖子,順便用穿著高跟鞋的腳關上了房門。
二人四目相對,鼻尖碰著鼻尖,彼此幾乎能聽到對方的心跳,喘息聲也越來越重。
“灑脫大方,都是演的,都不是我的心裡話,我的心裡話是,想每天都和你在一起。”秦艽將下巴放在了淩遊的肩膀上,雙臂緊緊抱著淩遊。
淩遊輕撫秦艽的後背:“我知道,我知道。”這一刻,淩遊內心中的愧疚之意更深了。
秦艽隨即向後仰了一下,然後用雙手捧住淩遊的臉說道:“年底,年底公司的這筆業務做完,我就去開展吉山市場。”
淩遊重重的點了點頭:“好,我等你過來。”
說著,淩遊用手輕輕一挑,便將秦艽身上的輕薄披肩挑落在地,白色的吊帶裙,露出滑嫩的香肩。
淩遊將嘴唇輕輕吻了上去,秦艽卻笑著掙脫了淩遊,然後朝客廳逃去:“你這衣服是不是都沒換啊,還有酒氣呢,洗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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