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鬆豪聞言便站了起來,其他人見狀也跟著趕忙站了起來。
就聽年鬆豪說道:“諸位,和我下去接一接貴賓吧。”
眾人聞言,都笑著一邊點頭,一邊走出了椅子後,隨即就跟在了年鬆豪的身後一道走出了會議室。
一邊走著,一邊就聽著史慶輝舉著電話,十分嚴肅的問著電話裡的人,是否將接待室準備好,並且囑咐其要放幾種飲品,椅子距離桌子的距離要保持多少公分等等。
淩遊跟在隊伍的最後面,沒有急著上前,看著圍在年鬆豪身邊的幾個人,不住的殷勤笑臉,心裡不覺感到不適。
幾分鐘之後,一群人走到了樓下,整整齊齊的站成了一排,眺望著大院門外,翹首以盼著代表團的車開進大院。
而此時的辦公樓的五樓窗邊,站著兩個人,正盯著樓下,隻見陳繼龍手裡夾著一支菸,看著下面被眾星捧月的年鬆豪輕笑道:“也不知道咱們這位年市長一會還能不能笑的出來。”
而此時陳繼龍的身邊,站著一個身高一米七五左右,大腹便便,頭髮向後倒,梳的很整齊,戴著一副大框眼鏡的男人,正是瑞湖市市長馬宏德。
就聽他回道:“繼龍,擺正你自己的態度,他丟了人,丟的可不光單單是他年鬆豪的人,丟的更是瑞湖市的臉面,一損俱損啊。”
陳繼龍聞言看向了馬宏德收起了笑容道:“我就是看不慣他那副小人得誌的嘴臉,要不是看在省裡那位的面子上,我鳥都不會鳥他一下。”
馬宏德聞言淡淡一笑,邁步轉身走回了辦公桌後坐了下來:“這老百姓家不爭氣的孩子有了出息,還得擺上兩桌酒席呢,又何況他這個始終不得誌的副市長,況且你自己也說了,打狗還得看主人呢,沒必要和他一般見識,心胸寬闊些。”
陳繼龍轉過身看向了馬宏德:“我可沒您心胸那般開闊,我現在倒是真希望許書記傳回一個噩耗,好好的殺一殺這小人的威風。”
“胡鬨。”馬宏德板著臉說道:“這對你我有什麼好處嗎?你這個人就是這樣,嘴上一點虧都不吃,這話也就是讓我聽了,這要是被許書記聽了去,該怎麼想你。”
陳繼龍聞言也不出聲,抬手吸了口煙,然後將菸頭掐滅在了沙發前茶幾上的菸灰缸裡,又走回了窗邊看了一眼下面的情況說道:“這個陵安縣的淩遊,倒是有點意思。”
馬宏德聞言輕笑一聲說道:“别想了,那是許書記的人。”
陳繼龍聞言一怔,回頭看向馬宏德問道:“許書記的人?”
馬宏德點了點頭:“全吉山省年紀最小的縣委書記,怎麼可能孑然一身。”
說罷,馬宏德抬起頭看向陳繼龍說道:“或許,單單說他是許書記的人,也保守了些,這個淩遊,不簡單的。”
陳繼龍聞言也低頭想了想,然後說道:“您說的在理,我本想拉攏一番的。”
馬宏德搖了搖頭:“他鮮少和市裡來往,能做到井水不犯河水,就是最好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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