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雖然心有餘悸,但還是照做了,上車就調頭開了回去。
開回到現場,虎少下了車,來到了杜衡身邊抽泣道:“杜局,你得給我做主,這幫人要廢我一隻手。”
杜衡見到虎少趕忙上前關心道:“這群王八糕子,放心吧,我肯定讓你滿意。”
那虎少委屈的點了點頭,然後看到淩遊後對淩遊鞠了一躬:“謝了哥,救命之恩,沒齒難忘。”
淩遊一擺手:“舉手之勞,不必掛心,”
杜衡笑著向虎少介紹道:“這個是淩遊,淩大夫。”
虎少拱手道:“淩哥,我記住你了。”
杜衡見酒吧的保鏢都被控製住了,於是大喝道:“該配合調查的配合調查,該驗傷的驗傷,該住院的住院,統統帶走。”
然後對虎少說道:“讓你動手的朋友去配合調查。”
虎少明白了杜衡的意思:“好。”
接著杜衡又邁步走到阿彪的面前:“阿彪,你老闆在樓上吧?”
阿彪惡狠狠的盯著杜衡冷笑道:“杜局,你奈何不了我老闆,你這是在玩火。”
杜衡也不生氣,而是嘖了嘖舌道:“是嗎?”然後冷臉說道:“帶走,阿彪是個人物,好生對待。”
特警立刻明白了話裡的意思,將手銬又狠狠拷緊了些。
杜衡抬腳就朝酒吧裡走了進去,而此刻酒吧裡的客人也都湊到門口看著熱鬨。
杜衡冷聲喝道:“看什麼?該乾什麼乾什麼去。”
眾人見狀趕緊四散回到了舞池,
杜衡按下電梯,前往了阿彪辦公室的樓層。
上樓後,推開辦公室的門後,夏大龍看了一眼杜衡,臉上笑著,可眼神卻充滿了殺氣。
“杜局長,好威風啊。”
杜衡也笑著坐到了夏大龍的面前:“秉公辦事罷了。”
夏大龍給杜衡遞上了一杯茶,還帶有玩味的笑道:“手下人小打小鬨,關進去教育教育就算了,你可得給我照顧好了,明天出來要是受了什麼委屈,我可不答應哦。”
杜衡喝了口茶:“怕是出不來了。”
夏大龍摸了摸自己的光頭漏出一口黃牙笑道:“杜局你可知道自己在和誰說話?”
杜衡吹了吹茶杯了的浮末:“你在餘陽二十多年的所有罪狀都在我辦公室裡鎖著呢,也是時候讓它們出來見見光了。”
“就憑你?”夏大龍眯眼看著杜衡。
杜衡笑道:“夏董啊,你可知道,今天你打的那個小年輕是誰?”
夏大龍不屑的笑道:“誰又能怎樣啊?”說罷又給杜衡倒滿了茶,滿的溢了出來,常言道茶七分,酒滿杯,夏大龍此刻對杜衡依舊充滿了不屑。
這樣放在以前,杜衡早就氣的牙根癢了,可此刻他看夏大龍就好似看案板上的一條魚一般。
“他是小虎!”
夏大龍笑道:“我他孃的還是大龍呢!小虎怎麼啦,會飛啊?”
杜衡也哈哈笑了起來。
然後又說道:“他姓尚!”
夏大龍嘬了嘬牙花子:“杜衡,你在這他孃的和我對對聯呢,我還他孃的姓夏呢,姓尚多啥啊。”
杜衡隨即收起了大笑,而是露出了一臉的冷笑:“大龍啊,省委大樓老闆椅上坐著的,也姓尚。”
此言一出,正在給自己倒茶的夏大龍愣住了,水壺的水嘩啦啦的溢滿了杯子,而他的臉色卻凝固住了。
杜衡將杯中的茶一飲而儘,起身走到門口打開門後輕聲說道:“帶走。”
五六名特警聽到命令後就走了進去,架起了還沒從震驚中緩過神的夏大龍就跟著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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