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看了一眼周天冬,然後說道:“去,把我送給淩遊的新婚賀禮拿來。”
周天冬聽後,立馬回道:“是。”說罷,便轉身快步走出了正堂。
片刻之後,就見周天冬拿著一個卷軸回到了屋內,看了一眼淩遊之後,遞給了淩遊。
淩遊見狀笑道:“又得一幅您的墨寶。”
說著,淩遊便要打開。
可秦老卻壓了壓手說道:“且慢。”
淩遊聞言看向了秦老,隨即問道:“怎麼了秦爺爺。”
秦老指著那幅卷軸說道:“先不要打開,日後,如有遇事不決之時,你再打開。”
淩遊聽得一頭霧水。
就聽秦老又補充道:“我說的事,是那種關乎到你人生轉折的大事。”
淩遊先是一驚,隨即又嘿嘿笑道:“您這是給了我一個錦囊啊。”
秦老和藹一笑:“算是吧。”
淩遊小心的抱著這幅卷軸,然後認真的說道:“我肯定保留好。”
秦老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不嫌禮輕吧?”
淩遊笑著回道:“重如萬金。”
秦老指了指淩遊,然後看向魏書陽說道:“這個臭小子。”
次日一早,風和日麗,三七堂小院裡,聚集了許多人,秦老等老人坐在正堂的椅子上,其他晚輩,就連秦鬆柏等人也隻是站在了幾位老人身邊,聽著老人們之間的對話,時不時插上幾句。
而其他人,更是連進來的資格都沒有,一個班的便衣警衛虎視眈眈的盯著小院的四周,杜衡的安保更是十分的嚴格,親自帶隊,換上了一身他幾乎從未穿過的警用執勤服,站在村中,臉上的神色,儼然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就在這時,就見三輛考斯特,在兩輛警車一前一後的護衛下開進了村中。
杜衡抬眼看去,然後立即小跑著來到了路邊,站直了身子,目視著車隊的到來。
最前面的那輛考斯特在杜衡的身邊停穩之後,就見一個身穿白襯衫的中年男人,在門開之後,走了下來。
杜衡抬手敬了一禮:“孫秘書長。”此人正是省委秘書長孫小泉,隻見他對杜衡點了點頭之後問道:“秦老還在那個三七堂吧?”
杜衡聞言將身子湊過去說道:“在,秦總長和河東省委秦書記等領導也都到了。”
孫小泉哦了一聲,然後回頭看了一眼車內端坐的一個身穿黑夾克的男人,隨即一拍杜衡的胳膊說道:“辛苦了。”
說罷,孫小泉轉身便上了車,杜衡見狀對前面的警員一抬手,示意放行。
幾輛車緩緩開了過去,在小院前停下來之後,考斯特的電動車門就全部打開了。
院內的人見到這一幕,
紛紛看了過來,正與淩昀白南知等人閒談的薛亞言側頭看了看,隨即瞪大眼睛說道:“省委的一二號車,還有餘陽市委的一號車。”
淩昀等人聞言也趕忙看了過去,然後立馬讓出了一條路,站在了廂房的門口,等著車上的人進院。
片刻之後,就見那個穿著黑色夾克的五十幾歲中年人,邁著沉穩的步子,率先走在了前面,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走進了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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